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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蜡炬成灰泪始干
盈盈一丝不挂,无助地堆在墙角,面前一条粗鲁的大汉狞笑着,拖着赤裸的 丑陋身体,慢慢向她靠近,忽然,大汉飞身向她扑过来,她惊恐万分,放声大叫, 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盈盈猛然惊醒,发现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心剧烈地跳动着,身体已经完全 被冷汗打湿,胸口如同堵了一团沉重的东西,充满烦闷和悲伤。
此时已是白昼,她喘息着观察周围的事物,这不是昨晚的那个房间吗,昨晚 自己……清晰的场景映入眼帘,剧烈的交合,狰狞的笑脸,想到这里,盈盈的心 如同被利刃划过,不断淌出鲜血,忍不住娇躯颤抖,泪水簌簌而下。
是恶梦吗,真希望是恶梦,自己的人生就这样毁了吗,她无法相信,难以忍 受的痛楚让她窒息,头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几乎又要昏厥过去。
她喘息着想爬起来,却发现身体柔弱无力,往日轻盈的身体此刻重如千钧,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用纤弱的双臂支撑起身子,她低头见到自己的身上穿了件 崭新的白色丝衣,谁帮自己换的衣服,是那个老贼吗?她顿时气血上涌,一双俏 目顷刻变得通红,复仇的火焰熊熊燃烧,便欲冲将出去,把那毁了自己清白的老 贼碎尸万段。
「扑通」一声,盈盈重重摔在地板上,周身疼痛难忍,感到身体僵滞,暗中 运气,发现经脉阻滞,竟提不起一丝内力,心知内力被封,不由急得泪流满面, 她此刻体质比寻常女子还要虚弱,如何还能复仇。
泪水模糊了双眼,盈盈颓然坐在地上,像一只无助的羔羊,一夜之间的惨变 让她无法承受,头脑中的谜团无法解开,这是圈套吗,这「熔剑山庄」到底是什 么地方,冲哥此刻在哪里,会不会遭了毒手?
她越想越头脑越乱,忽听门外传来说话声,一人道:「吴师兄,你听没听到 房里有动静?」另一人应道:「李师弟,那小娘们早被堂主封了内力,逃不掉的, 我们守住门就行了。」
先前被唤作李师弟的那人道:「我们还是进去看看为妙,那娘们看起来是个 烈性女子,昨晚被堂主上了,今天醒来可别寻了短见。」那吴师兄道:「就算寻 了短见也不关你我的事,还是少惹麻烦。」他随后压低声音道:「听说她以前是 神教的『圣姑』呢,连教主都要给她面子,不是我们能招惹得起的。」
两人的对话传入盈盈耳内,她不禁娇躯颤抖,羞辱难当,自己不但惨遭奸污, 还要听人说三道四,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挣扎着起身,看到房间中摆了一张宽大 的红木桌子,银牙一咬,狠狠将头向桌角撞去……
但听「砰」的一声,盈盈柔弱的身体滩倒在地上,额头上缓缓淌出鲜血,她 身子虚弱,冲到桌子前力道已经大大减缓,一撞之下,虽然疼痛难忍,眼冒金星, 却只是擦伤了皮肉。
死都这么难吗?盈盈心中凄苦,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是不是有些不明不白, 也再见不到冲哥了,冲哥为人豁达,很容易遭人暗算,她越想越怕,昨日两人还 甜蜜相伴,现在却连对方的生死都难测,想到这里禁不住又流出泪来。
这时外面有人道:「吴师兄,又有声音,不会真的被我说中了吧,如果真的 出了事,堂主定会怪罪下来,那时你我都承担不起啊。」那吴师兄道:「这个 ……」
正在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打断了他:「吴风,李玉,你们出了什么差错, 怕堂主怪罪?」那吴风道:「原来是五夫人到了,您来得正好,刚才我们听到房 内有些响动,怕出什么事情,呵呵,又不方便进去。」
五夫人笑道:「呦,你们两个小兔崽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守规矩了,看来回 头要让堂主奖赏你们了。」那李玉道:「此乃小人们的分内之事,五夫人有这份 心意,我们就十分欢喜了。」五夫人咯咯笑道:「你这小子就是会讲话,你们办 事尽心尽力,堂主自然不会亏待你们,把门打开,我进去瞧瞧。」
李玉应了一声,就听见门锁响动,随后门「吱」的一声打开,盈盈抬头一看, 一个三十几岁的美貌妇人走了进来,手中提着一个食盒,正是昨晚她见过的一个 姨太太,当时也没太正眼瞧她,只是听别人唤她五夫人,如今看来,也不是什么 善类。
那五夫人见盈盈脸色苍白,满面泪痕,额头上还挂着血迹,楚楚可怜地倚着 桌腿,再不是昨夜那般高傲逼人的模样,嘴角顿时泛起了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 把食盒放到桌子上,道:「呦,谁给妹妹受委屈了,快起来,老爷看见会心疼死 的。」
她见盈盈不作声,于是俯身去扶盈盈,口中道:「好妹妹,不要和自己过不 去了,要保重身子,姐姐让人准备了些点心,起来吃点。」盈盈厌恶地摔开了她 的手臂,叱道:「淫妇,不要在这里惺惺作态。」
五夫人站起身来,冷笑道:「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说我是淫妇,哼, 昨晚老爷搞你的时候叫得像母猫一样,听得我都为你脸红。」
盈盈闻言满面羞红,暂时忘却的伤疤又被人揭开,心中剧痛,昨晚她被岳不 凡弄得高潮迭起,虽然她自己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但她当时误把老贼当成爱郎, 两人覆雨翻云之时,叫春自然是在所难免,没想到竟被这女人听了去,还当面羞 辱于她,顿时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此刻只觉死去才是解脱,闭上 美目,默默流出流泪。
五夫人又道:「你这般美貌可人,连我们女人家见了都忍不住怜爱,只要你 乖乖听话,老爷自然会好好待你,以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她顿了顿,继续道: 「女人图的不就是这些吗,老爷床上功夫你也领教过了,定不会逊了你那令狐冲 吧,荣华富贵,肉体欢愉,你还求什么呢?」
盈盈听她说得荒谬,气得娇躯颤抖,但听她提到令狐冲,忍不住颤声道: 「淫……你休得胡说,冲哥在哪里,你们把他怎么样了?」五夫人笑道:「你们 是客,老爷把你搞得那么快活,怎么会亏待了令狐冲,自然有人和他风流。」
盈盈闻言心如锤击,醋意大发,道:「你胡说……」但随即想到自己清白已 毁,还有什么资格吃冲哥的醋,想到此生再无颜面和冲哥在一起,不禁心痛如绞, 黯然流泪。
五夫人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有什么理由对你乱讲?你放心,令狐 冲还没有死,我劝你最好还是吃点东西,也留得性命和你情郎相见。」
盈盈听了她的话,心中又涌起了希望,冲哥还没有死吗,自己不管付出多大 代价,也要把冲哥救出来。又听五夫人道:「你就想开点吧,这样死了不值得, 老爷今晚会来看你,点心在桌子上,吃不吃由你,我先出去了。」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盈盈在那里愣愣发呆,随即她听见房门上锁的声 音,又听五夫人道:「吴风李玉,你们要看好门。」两人齐声遵命。
脚步声渐行渐远,盈盈长出了一口气,听到令狐冲还生还的消息,她已不似 刚才那般冲动,自己虽然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但是只要还活着,冲哥便多了一 分脱身的希望。但是将来呢,她如何对冲哥讲,他会遗弃自己吗,就算他不在乎, 自己会不在乎吗?
越想越乱,索性不去想,她暗中决定,自己是生是死,何去何从,都不是当 务之急,现在她只能苟且偷生,一切都等到将来再做决定。于是她站起身来,活 动一下身子,没过多久,虽然依旧提不起内力,却也活动自如。
盈盈走到床边坐下,低头见到床单上有几大片污渍,心知是她与岳不凡交合 时留下的痕迹,想到自己的淫液混合着岳不凡的精液从雪臀流到床单上,不禁心 中刺痛,赶紧扭过头去,不敢再看。
盈盈当年身为魔教「圣姑」,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但是自幼父母不在身边, 凡事都要亲历亲为,少人疼爱呵护,所以她性格冷酷坚强,永不服输,此刻虽然 沦落到这般境地,但是一旦断绝了轻生的念头,立刻又恢复了坚韧的本性,纵然 失去武功,也自信凭借她的才智,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
此刻恢复了冷静,盈盈仔细回想这两日的遭遇,隐隐猜到这个「熔剑山庄」
应该是魔教的一处分舵,刚才听守门两人的对话中称岳不凡为堂主,心中更 加确信。
盈盈仔细观察周围环境,发现房间的窗子都装有细密的铸铁栅栏,只有那上 了锁的房门可以出入,她此刻内力全失,门外尚有两人看守,逃脱简直难于登天, 她担心令狐冲的安危,心中不禁暗暗着急。
她发现角落处有一木盆放在一个竹椅上,旁边挂着脸帕和头梳,木盆里盛满 了清水,正上方悬有一面铜镜,心知是盥洗的地方,她素有洁癖,此刻脸上泪痕 未干,崩得紧紧的,颇为难受,索性走过去梳洗一番。
镜子中那个容颜憔悴的女子是她吗,秀发凌乱,脸色苍白,目光有些散乱, 额头上的血迹尚未干涸,盈盈轻轻叹了口气,仔细清洗起来。虽然她此刻心如死 灰,但是女儿家的爱美好洁之心却与生俱来,不一刻,就已洗得干净,又依稀恢 复了往日的光彩。
梳洗后的盈盈不带一丝红妆的修饰,明眸皓齿,肌肤洁净莹白,如出水芙蓉 般,盈盈个性坚强,内心纵有千般痛楚,表面上也波澜不惊,在铜镜中见到自己 此刻的模样,心情总算好转一些。
盈盈坐回床边,苦思脱身之计,她纵然冰雪聪明,在此种形势下,也感到无 计可施,她暗中运气,内力如石沉大海,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又试了片刻,直到 头上渗出汗珠,也并无一点起色,心知如此只是徒劳,只得放弃。
折腾了半晌,盈盈腹中有些饥饿,她已不似当初一心寻死,此刻不仅要坚强 地活下去,还要养足体力与恶人周旋,她抬头看了看那张红木桌子,上面有一个 硕大的青铜烛台,插着一根红烛,旁边就放着刚才五夫人送来的食盒,她索性掀 开桌上的食盒,拿出点心吃了起来。
她倒不担心食物有毒,她已经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心道他们要对付自己也不 会用这种手段。吃完点心,盈盈明显感觉身体在逐渐恢复,虽然仍旧聚不起内力, 却已不似刚刚醒来时那般柔弱无力。
盈盈平复一下心情,开始凝神思考,怎样才能逃脱呢,似乎面前的这道门是 唯一的通途,此时她听到门外的两人在小声讲话,由于距离较远,她听得并不真 切,隐约听见二人似乎在讲一些风流韵事,不时发出猥亵的笑声。
盈盈心中暗恼,这帮人都是些亡命之徒,头脑中所想的,除了杀人越货,便 是奸淫妇女,自己已经受尽侮辱,真不知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会如何对待冲哥, 不由暗暗担心。
每个人都是有弱点的,盈盈自幼在魔教长大,深知魔教中人大多贪婪好色, 只要稍微许以好处,并不难对付,可是她此刻孑然一身,能许给他们什么好处呢?
难道要……牺牲色相?
想到这里,盈盈不禁俏面一红,暗暗自责,她纵然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却也 不至于如此下贱,昨夜失贞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她公然勾引男人,却是万万 不可。
正想间,忽听门外响起脚步声,守门的两人道:「属下参见刘副堂主。」一 个声音笑道:「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如此多礼?嘿嘿,我来看看那娇滴滴的美人, 快把门打开。」盈盈隐隐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
那吴风问道:「不知堂主是否知晓副堂主来此?」刘副堂主道:「我只是随 便过来瞧瞧,何必烦扰堂主。」那李玉笑道:「堂主知道副堂主许久没有开荤, 见到这等绝色美人定然不会放过,所以早就吩咐过属下们,副堂主前来,万万不 可开门。」
吴风也道:「我们兄弟也是身不由己,还请副堂主不要让属下难做。」刘副 堂主冷笑道:「哼,少拿堂主来压我,他知道了又如何,我会怕他不成?我刘正 入神教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里混日子呢?」
听了他们的对话,盈盈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平日行走江湖,谁敢不给她几 分面子?不想今日落难,竟然成了这些无耻之徒争夺的猎物。
又听李玉陪笑道:「不是属下们不给副堂主面子,万一让堂主知道了,我们 承担不起啊。」刘正冷哼道:「你们都是直接听命于我,平日我待你们也算不薄, 那岳不凡可曾给过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如此为他卖命?」
李玉道:「副堂主待兄弟们好我们心里都记得,可是他毕竟是堂主,堂主的 命令我们怎敢不从,副堂主还是请回吧。」刘正有些愠怒,道:「今天这个门我 还非进不可了,实话告诉你,那岳不凡今日一早就已下山办事,不到晚上决不会 回来,如果你们强行阻拦我,休怪我不客气。」
李玉忙道:「副堂主息怒,属下怎敢阻拦您,只是……」,听起来明显有些 气泄,刘正嘿嘿一笑道:「吴风,李玉,我也不想与做兄弟的撕破脸皮,事成之 后,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此刻还不到正午,我再有精力,两个时辰也玩够了, 还有大把的时间留给你们,如何?嘿嘿……」
盈盈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他竟把自己当成忍尽可夫的女人,那刘副堂主软硬 兼施,甚为狡猾,他要是真的冲进来轻薄自己,该如何对付,不由暗暗祈祷那吴 风李玉不要答应他。
李玉明显受到了诱惑,颤声道:「这……被堂主知道了怎么办?」吴风似乎 定力较强,道:「此事万万不可,堂主震怒,我们人头不保啊。」刘正笑道: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不说出去谁会知道,房内可是美貌武功冠绝武林的任 盈盈,错过这次机会,可要抱憾终生。」
片刻的沉默,吴风开口了,也许是刘正的提议太过香艳刺激,他的声音有些 发抖,道:「副堂主可不要反悔。」听到他们同意了,刘正笑道:「我什么时候 骗过你们,你们放心,纵使出事,也由我一力承担。把钥匙给我,你们到花园门 外守着,万不可让人进来。」
两人喜滋滋地喊了声遵命,果然去了,盈盈大急,那色魔当真要进来吗,她 该怎么办?正想间,就听见门锁响动,随后房门被一个中年人推开,盈盈定睛一 看,来人正是昨日见到的那个刘管家,不过衣着华服,已不是管家打扮。
盈盈坐在床边,心中有些惊慌,刘正关好房门,转过身来,脸色竟有些发红, 颤声道:「圣姑还记得刘正吗?」盈盈不由一愣,昨晚之前,她并不记得在哪里 见过他。
刘正见她不说话,颇为尴尬,忙道:「也不怪圣姑记不起,多年前,在下还 是神教的一个无名小辈,只是在人丛中数次聆听圣姑圣训,那时就已对圣姑仰慕 万分。」
盈盈当初身在魔教,时常在千百教众前现身,那些小角色她自然不会记得, 见他说得诚恳,心中暗忖也许可以从此人身上套出冲哥的消息,于是冷冷道: 「不要再叫我圣姑,我早就不是什么圣姑了。」
刘正见盈盈答话,顿时喜上眉梢,笑道:「在刘正心中你永远是圣姑,只要 圣姑吩咐一声,在下这条性命都是圣姑的。」
盈盈闻言芳心一动,此刻被困,正无计可施,也许逃脱的希望就在此人身上, 想到此处,幽怨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份心意,只是此时贱妾乃阶下之囚,哪有 资格奢求你什么呢?」
刘正急忙道:「圣姑言重,在下现已是神教『玄武堂』副堂主,在教中讲话 还是有些分量的,如果圣姑愿意重回神教,刘正可以到教主面前冒死一言。」
盈盈闻言恍然大悟,如今魔教的组织和当年已大不相同,盈盈只是听江湖传 言魔教现在分「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堂,原来这里是「玄武堂」地界, 昨日在大厅中见到屏风上的半龟半蛇的怪兽隐约像传说中的神兽「玄武」,当时 没有细想,以至酿下祸根,不由追悔莫及。
事已至此,盈盈决定和他周旋下去,于是假意道:「回归神教也未尝不可, 只是想来还要受那岳不凡欺凌,贱妾怎会如此命苦……」说着以袖掩面,忍不住 呜咽起来,她开始只是故作姿态,但念及自己所受的侮辱,悲由心生,泪水竟然 无法抑制。
刘正见盈盈楚楚可怜的样子,心早就酥了,忙道:「圣姑不必如此难过,岳 不凡虽然是堂主,刘正却不怕他,只要圣姑愿意,我就去和教主说,让教主把圣 姑赐给我。」
他从前还是魔教小卒的时候,只是远远见到过盈盈站在教主身边,冷艳高傲, 如仙女般让人不敢亵渎,他做梦都不敢有非分之想。他见盈盈还是哭泣不止,知 道女子此刻最是脆弱,自己竟有如此千载难逢的良机,心中狂跳,一横心竟上前 抱住了盈盈,一股芬芳的女子体香扑鼻而来,怀中的可人儿柔若无骨,如温香软 玉,让他身心迷醉,下体顿时硬了起来。
盈盈本想利用他对自己的怜惜,骗他放自己出去,却想不到他如此无礼,娇 躯被抱住,不禁心中大怒,奋力挣脱了他的怀抱,站到桌边,道:「你……」刚 要出言斥责,但想到他是自己现在唯一的指望,下面的话生生咽了下去,只得道: 「你不要……如此心急……」话一出口,俏面已羞得通红。
刘正坐在床边,见盈盈羞答答的小女儿姿态,心中麻痒,想到武功高强,冷 傲不可侵犯的圣姑此时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不禁欲火更盛,柔声道:「圣姑,只 要你从了我,我保证一生对你好,再不受别人欺凌,而且……在床上刘正也不会 让圣姑失望的。」
听他说得露骨,盈盈心中大羞,想不到他这么快就露出本性,刚才听他和那 吴风李玉的对话,就该想到他是一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他只不过想得到她的身体 罢了,指望这种人冒死相救无异于痴人说梦。盈盈心中恼怒,暗忖如果这次能逃 脱,以后对这些无耻小人一定见一个杀一个,以报此间之辱。
她猛然瞥见桌上那个硕大的青铜烛台,芳心一动,如果出其不意把这个烛台 砸到他头上的穴位,纵使他武功高强,也定要他脑袋开花,此刻那吴风李玉远离 房间,房门又没有上锁,如果砸死此人,逃生的机会无疑会大增,现在一定要稳 住他,再慢慢寻找下手机会。
打定主意,盈盈强压怒火,丰臀靠上桌边,娇羞道:「不要胡说……羞死人 了。」盈盈肌肤白皙健康,姿态温柔妩媚,丰满的胸部缓缓起伏,散发出青春且 成熟的气息,她伸出纤手撩了撩发梢,端的风情万种。
刘正看得痴了,盈盈的手如同撩到了他的心上,骨头都酥了,哪里还忍得住, 冲上前去一下子抱住盈盈,喘息道:「圣姑,我是真心仰慕你,你就从了我吧, 我说的是真的,不如我们现在就试试,肯定让你欲死欲仙。」
盈盈见他也来到桌边,心中暗喜,知道机会就快来了,虽然厌恶他的嘴脸, 却也没有挣脱,只是喘息道:「你不要如此猴急……贱妾……都被你抱得喘不过 气了。」
听了盈盈的话,刘正欲火更炽,道:「圣姑,在下想了你好多年,你就可怜 可怜刘正吧。」说着一双大手在盈盈曼妙的身体上乱摸,嘴巴也吻上盈盈如花般 的俏面。
被他如此猥亵,盈盈心中羞耻,但心知只有让他尝到一点甜头,才能找到机 会下手,为了救冲哥,为了以后杀尽这些淫贼报仇,此刻只能把屈辱吞入腹中。
盈盈浑身上下只着了一件薄薄的丝衣,丝衣下面空无一物,刘正的双手不断 在她光滑的脊背,丰臀上游走,把轻若无物的丝衣搓出了阵阵褶皱。感觉到盈盈 的肌肤如软玉般柔滑,臀部丰满浑圆,刘正兴奋无比,更加放肆地抚摸。
盈盈被他粗壮的臂弯紧紧抱住,一对丰满的乳峰紧贴着他的胸膛,不禁有些 窒息,她清晰地感觉到一根粗大的肉棍抵着她光滑的玉腿,随着他手上的动作, 她的俏面变得绯红,喘息禁不住浓重起来,樱唇中喷出阵阵芬芳的热气。
盈盈无奈地忍受着侮辱,若在平日,刘正这等人物她都懒得正眼去看,不想 命运弄人,此刻她却被这淫贼尽情地玩弄,她心中的仇恨越来越深,若是她的武 功尚在,早就让他暴毙当场了,一向高傲的她有些无法忍受,无奈桌子宽大,那 青铜烛台在另一边,盈盈无法在不引起刘正警觉的情况下拿到手中,她此刻只能 慢慢引导他靠近那烛台。
「唔」的一声,刘正的大嘴吻上了盈盈的樱唇,随后粗大的舌头探入她的小 嘴中搅动,仔细吮吸着那柔软的香舌。盈盈猝不及防,想挣脱时香舌早被他用力 吸住,两人的唾液混在一起,不时发出「啧啧……」之声,传入她的耳中,更觉 羞辱难当,刘正口中的热气喷入她的口中,让她的呼吸更加粗重。
忽然,刘正的大手从盈盈的衣缝中滑入,抚摸上她光滑的脊背,温热的大手 顺着凝脂软玉般的肌肤下滑,来到了丰满浑圆的肥臀,不断揉捏抚摸,盈盈娇羞 无限,忍不住娇躯颤抖,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
良久,刘正放开了盈盈的小嘴,腾出一只手,隔衣攀上了她丰满的乳峰,另 一只手仍然继续在她的肥臀开掘。盈盈嘴巴获得自由,忍不住大口喘着粗气,随 着刘正的上下夹击,胴体渐渐发热,俏面也越来越红,不由娇喘道:「不要…
…这样贱妾……会受不了的……嗯……」
刘正左手揉捏着丰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透过丝衣,清晰地感到盈盈的乳头 已经发硬,他忍不住用手指隔衣轻轻捏着,右手滑过盈盈的股沟,探入她神圣的 禁地,所到之处,竟已经滑腻腻湿了一片,想不到盈盈竟如此敏感,刘正喜道: 「圣姑,下面好湿,你也需要我吧。」
盈盈被他摸到了禁地,顿觉浑身麻酥,娇躯禁不住一震,听了他的话更加羞 赧,娇喘道:「你真坏……还不都是……被你弄的……嗯……轻点……」盈盈表 面上配合他,心中却恨不得把此人碎尸万段,前两次被人侮辱,都是在不知情的 情况下出于自愿,此次却是忍辱负重,勉强为之,真是心如刀割。
虽然极不情愿,但她毕竟是身体敏感的多情少妇,在刘正的爱抚之下,娇躯 变得燥热无比,下体流出了违反意志的爱液,她羞愧异常,暗暗责备自己不争气, 双腿紧夹,抗拒着手指对她的侵袭。
占尽了便宜,刘正兴奋得满面通红,猛然抱起盈盈,把她放在红木桌子上, 让她仰躺着,桌子虽然宽大,但上面放着一个食盒和烛台总觉碍事,刘正大手一 挥,把食盒拂到了地上,正待扒走烛台,盈盈大急,脱口道:「不要……」刘正 一愣,道:「为什么?」
盈盈心知要遭,如果烛台被他拿走,岂不是要功亏一篑?支吾道:「我…
…」正不知如何回答他,刘正看着烛台上粗大的红色蜡烛,眼睛一亮,喜道: 「没想到圣姑还喜欢这个。」
不知他什么意思,这次盈盈困惑了,她躺在桌面上,烛台就放在她头部一侧 的桌角,伸手就可拿到,见他没有再取走的意思,也没功夫细想,暗忖要马上转 移他的注意力,于是娇喘道:「你还愣着干什么?」
刘正闻言大喜,见盈盈丰满凹凸的身躯躺在桌上,双腿搭在他身体两侧,柔 软地从桌沿垂下,真是姿态撩人,他哪里还能忍受,手忙脚乱地解开盈盈腰带, 双手抓住她的衣襟,用力向两旁一扯,盈盈娇羞地「嘤咛」一声,迷人的胴体顿 时袒露出来。
刘正眼前一亮,见到盈盈丝衣敞开,如白羊一般仰躺在桌面上,娇躯因屈辱 不停颤抖,肌肤如凝脂般光滑莹白,高耸的肉峰随着呼吸不断起伏,在白皙如玉 的大腿尽处,一片漆黑浓密的森林绵延到幽谷深处,那神秘的禁地饱满诱人,上 面还挂着露珠,如此完美的胴体,任何男人见了都会血脉贲张,刘正双目通红, 如一头饿狼般,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刘正喘息着握住盈盈丰满的肉峰,大嘴也凑上去吮吸着已经发硬的乳头, 「嗯……不要……」盈盈娇躯一震,一阵麻酥的感觉从乳尖传来,让她口干舌燥, 忍不住呻吟出来。
身体被他尽情地玩弄,盈盈心中的屈辱更加强烈,见他的整个头都埋在自己 丰满的双峰之间,心中暗忖是时候了,银牙暗咬,便待伸手去拿青铜烛台。成败 在此一举,盈盈一颗心狂跳,玉手都有些颤抖。
忽然,刘正抬起头,笑道:「圣姑,今天我就遂了你的心愿。」盈盈的手还 没有伸出,见他抬头,心中暗道罢了,只能等下一个机会了,不过又要继续忍受 他的蹂躏,心中羞辱难当。却见刘正从怀中掏出一个火褶子,竟伸手点燃了蜡烛, 盈盈纳闷,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随后见刘正快速除去了衣衫,露出了赤裸丑陋的身体,他体毛旺盛,粗糙的 胸毛一直绵延到肚脐,和茂密的阴毛结成一片,一根巨大的肉屌昂首挺立,盈盈 羞赧异常,那肉屌足足有七寸长,仅龟头就有一个鸡蛋大,恐怕比起驴子的阳具 也不多让,看着让人心惊。
盈盈芳心狂跳,她从前只道男人的阳具都一般大小,哪料得到会有如此粗大 的阳具,见那龟头上还沾着黏液,丑陋异常,红着脸暗想,这肉棍插入肉屄中如 何受得了,不禁暗暗害怕。
刘正得意地笑道:「如何,圣姑还满意吗?」盈盈忍不住道:「怎么会…
…这么大……」刘正笑道:「这是在下的天赋异禀,跟过我的女人都被我插 得欲死欲仙,圣姑一会儿就好好享受吧。」盈盈心中一凛,难道自己真的要和他 做吗,自己该怎么办?
盈盈心中盘算,她万万不能再次受辱,拖得一刻也许都会有转机,于是假意 道:「不要……这么快好吗……」刘正伸手从烛台上拔起那燃烧的红烛道:「那 是自然,我还不致于如此没有情趣?」说完一手扶住盈盈纤腰,将红烛缓缓伸到 她娇躯上方。
他要做什么?盈盈大惊,但见他倾斜红烛,一滴腊油滴了下来,落在她平坦 光滑的小腹上,「啊……不要……」盈盈猝不及防,被烫得娇呼出来,刘正淫笑 道:「嘿嘿,圣姑想要玩的就是这个吧,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盈盈心中大急,原来他刚才竟然以为自己喜欢玩这个,真是变态,她最初只 是想与这淫贼周旋一番,也好找机会对他下手,不想竟然和他玩起了这种疯狂的 把戏,屈辱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
刘正淫笑着移动蜡烛,腊油不断滴到盈盈凝脂般的肌肤上,灼热滚烫,「不 要……」盈盈扭动娇躯,身体却被刘正按住,无法移动。一滴腊油滴到盈盈的乳 头上,她如同被电到一般,忍不住娇躯乱颤,异样的刺激传遍全身,竟让她有些 眩晕,当腊滴不断滴到她高耸洁白的乳房上,那灼热感仿佛让她丰满的肉体燃烧 起来,不禁下体一麻,一股浪水冒了出来。
盈盈的肌肤变得滚烫,刘正感觉到了她的变化,笑道:「很舒服吧,还有更 舒服的。」说完将蜡烛从她的上方移开。盈盈此时已泪流满面,如此的屈辱让她 恨不得马上死掉。
她忽然感到右腿被刘正抱住,下体处有些灼热的感觉,低头一看,不禁花容 失色,他居然把蜡烛移到了她的肉屄处,他还想如何?她想挣扎却用不上力气, 此时刘正把红烛的尾部抵住盈盈肉屄,道:「圣姑,让它先满足你一下吧。」
盈盈大惊,只觉那火苗似乎烧到了她的玉腿,本能地双腿一分,湿淋淋的肉 屄完全暴露出来,刘正看准机会,手腕用力,那红烛的一节竟然插入了盈盈的肉 屄中……「啊……」盈盈娇躯乱颤,强烈的快感袭来,一股爱液忍不住涌了出来。
那蜡烛尚新,又粗又长,虽然插入一段,燃烧的一端仍然远离盈盈身体,刘 正笑道:「圣姑不要乱动,否则会烧到你。」盈盈闻言心中屈辱,眼泪不断涌出, 大大分开的双腿却不敢再动弹,生怕被蜡烛烧伤。
刘正开始用蜡烛在盈盈肉屄中缓缓抽插,「啊……嗯……」如交合般的感觉 让盈盈忍不住呻吟,肉屄紧夹着蜡烛不断吞吐,火苗距离她的身体忽远忽近,那 灼热的感觉时而接近时而远离,别有一番滋味。
盈盈渐渐有些迷醉,迷离的美目见到那跳动的火苗,心中也忽明忽暗,矛盾 异常,隐隐盼望蜡烛能更深地插入,却又怕它烧到自己,而内心的羞耻感也从未 减弱,在这种心情中,盈盈几乎崩溃,口中不断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啊……求 求你……拔出去……受不了……啊……」,肉屄中持续流出爱液。
见到心中的圣女被自己亵玩得如此狂乱,刘正兴奋得双目通红,不住亲吻怀 中的玉腿,手腕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随着蜡烛的燃烧,腊油不断滴到地上,蜡烛 越烧越短,可是依然在盈盈美妙的肉屄中抽插着,如此香艳画面,怎能不让他血 脉贲张。
忽然,刘正似乎累了,把蜡烛插入一半后,竟移开了大手。没有了摩擦的快 感,盈盈顿时若有所失,柳眉微蹙,忍不住睁开美目,见自己羞耻地用肉屄夹着 燃烧的红烛,而那淫贼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盈盈大羞,赶紧闭上眼睛,却感到下体灼热,火苗已经距离自己很近,心下 着急,却不好伸手去拔,只得收缩阴部,希望把蜡烛挤出去,随着她的努力,蜡 烛被她一点点从肉屄中排出,终于,只听「当」的一声,蜡烛掉落地上。
盈盈已累得香汗淋漓,此刻深吸了口气,如释重负,刚想合拢双腿,却感到 玉足已被人抓住,肉屄抵上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睁眼一看,见到了刘正那张淫 笑着的脸,他的龟头也抵上了自己的阴部,不禁花容失色,真的要让他肏进来吗, 盈盈大惊,她万万没有料到事情会演变到这种地步。
刘正一沉腰,「滋……」的一声,大肉屌的前端插进了盈盈的肉屄内,「啊 ……不要……」盈盈下体撕裂般疼痛,「疼……快拔……出去……」盈盈痛苦地 呻吟,没想到短短一夜后,她竟遭受到了第二次凌辱,如何对得起冲哥,悔恨的 泪水瞬间倾泻而出。
大龟头被盈盈温暖湿润地肉屄包裹着,刘正满足无比,笑道:「圣姑,不要 怕,刚被我肏时都是如此,再忍忍,一会儿就舒服了。」他轻轻旋转着肉屌,上 面早已沾满了盈盈的淫液,根据他以往的经验,女子的肉屄富有无穷的弹性,不 管多大的肉屌都可以容纳,那些被他干过的女子开始都不适应,但是最后没有一 个不被他的大肉屌征服。
经过红烛的探路,盈盈的肉屄已被撑开,大肉屌旋转一会后,她已不觉得疼 痛,相反,浪水不断流出,肉屄深处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内心竟涌出了要品尝 一下这巨大肉屌滋味的冲动。
刘正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双手捧住盈盈雪白的肥臀,腰部一沉,「滋……」
的一声,驴子一般的肉屌竟然连根插入,「啊……」盈盈的娇呼中竟隐约夹 杂着一丝满足,顿时感到肉屄被肉屌填得满满的,虽然酸胀,却无比充实,达到 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她被插得浑身颤抖,一股爱液喷了出来。
刘正捧着肥臀,开始慢慢抽插,「噗哧……噗哧……」,他每抽插一下,都 让盈盈娇躯乱颤,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啊……嗯……」盈盈控制不住 地呻吟着,浪水不断涌出。
刘正感觉那肉屄紧紧地咬合着他的命根子,柔软湿润,从前与他交欢过的女 子,纵然是体格健硕,身经百战的熟妇,第一次时也承受不了他的肉屌,而盈盈 竟没有喊痛,不禁惊讶于她的海量,再不怜惜,开始大进大出,用力地抽插。
「咕唧……咕唧……」一时间淫液飞溅,浪声四起,「啊……不行了……要 丢了……」没得一刻,盈盈已经丢盔弃甲,泣不成声了,刘正心中涌起强烈的征 服感,双手抓住盈盈坚挺的肉峰,抽插得更加卖力。
「嗯……泄了……啊……」盈盈光滑莹白的娇躯剧烈抽搐,一股浓浓的阴精 喷洒而出,肉屄内涌出一股暖流,奔腾到四肢百骸,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兴 奋中,她丰满的胸部上挺,身体离开桌面,形成一个向上的弓形,娇躯不停颤抖 着,不断冒出阴精,喉咙中发出高亢的呜咽。
尚未从高峰中滑落,盈盈隐约感到刘正爬上了桌面,把她柔若无骨的成熟肉 体翻转过来,跪在桌子上,盈盈意识尚有些模糊,只能任他摆布。
盈盈如绵羊般顺从地伏在桌上,正感到屁股上有些凉意,火热的大肉屌已从 后面抵上了肉屄,随后她的身子被撞得向前一倾,「滋……」的一声,一整根巨 型肉屌全部贯入成熟的肉体内,「啊……」强烈的插入感让她忍不住娇呼。
「啪……啪……」刘正双手紧抓盈盈丰满的乳房,腹部不断撞击她肥白而富 有弹性的屁股,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插,大肉屌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 让盈盈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纵深感觉。
「啊……嗯……」盈盈美目迷离,秀发散乱,成熟雪白的肉体随着抽插有节 奏地颤动,刘正黝黑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的雪臀,屁股不断耸动,口中忍不住道: 「圣姑,你的肉体真是太妙了,和你肏真是舒服。」
盈盈此刻已完全沉醉肉欲之中,暂时忘记了冲哥,忘记了她的目的,肉屄承 受着酣畅淋漓的抽插,交合的快感让她肥白的屁股禁不住前后耸动,迎合着刘正 的活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啊……啊……不行了……又来了……啊……泄了……」一波未平,一波又 起,随着「噗哧……噗哧……」的交合声,盈盈头向后仰,秀发飞扬,娇躯禁不 住悸动,再次达到了顶峰,阴精一泄如注,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汩汩冒出,顺着 洁白如玉的大腿流下,滴到桌上……
见到盈盈被自己干得汁液横流,高潮迭起,刘正更加兴奋,挺枪卖力抽插。
盈盈再次从高潮滑落,虽然肉屄依然被强烈刺激,意识却逐渐恢复,想到刚 才的疯狂,不禁羞愧难当,她一时大意,竟与这个淫贼弄假成真,今日之事与昨 晚大不相同,她明知对方的身份,还与之交欢,这是彻底的背叛,自己如此淫荡, 如何对得起冲哥,顿时涌出了悔恨的泪水。
想到此处,虽然身体依然受着冲击,她却有些麻木,刘正见身下的美人没了 反应,心中诧异,忍不住道:「圣姑,我肏得你不舒服吗?」盈盈闻言心如刀绞, 罢了,自己已是残花败柳之身,还有什么贞洁可言呢,既然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 总不能功亏一篑,今日这淫贼休想活着走出这个房间,主意已定,盈盈银牙一咬, 强作欢颜道:「啊……贱妾是太舒服了……用力……不要停……」
刘正闻言顿时放下心来,盈盈却心思飞转,此刻那青铜烛台就在眼前,伸手 就可拿到,可是这种交合的姿势让她看不到身后的情况,不敢贸然行动,难道要 ……盈盈心中一动,计上心来,虽然难为情,也只能如此了。
她俏面一红,硬着头皮道:「啊……你弄得贱妾好舒服……累了吧……让贱 妾在上面吧……」刘正闻言大喜,万料不到盈盈竟变得如此主动,想来是她尝到 了甜头,身不由己了,忙道:「好圣姑,真知体谅人。」说完「啪……」的一声 脆响,将湿淋淋的大肉屌从肉屄中抽了出来,抱起盈盈,让她骑在自己身上,然 后仰躺在桌面上。
盈盈羞得俏面绯红,但为今之计,只能让他尽快射出精来,并且要让他完全 失去对自己的戒心,在他神魂颠倒之时,趁机偷袭他,定可一举功成。
想到这里,盈盈放弃了矜持,伸出玉手握住刘正的大肉屌,入手只觉坚硬滚 烫,硕大无比,不由芳心狂跳,想不到自己的小穴竟能吞下如此庞然大物,她自 己都有些不能相信,刚才的感觉欲死欲仙,忍不住暗想,要是冲哥有这么一个大 宝贝,自己早就幸福死了。
盈盈骑在刘正身上,羞涩中将肉屌对准自己的肉屄,迟迟不敢将肉屌纳入, 只是放在洞口研磨,过了一会儿,想到时间有限,拖得越久越对她不利,才银牙 一咬,肥白的屁股用力向下一沉……「噗哧」一声,把整根肉屌吞入肉屄中。
「啊……」强烈的快感袭来,盈盈浑身哆嗦,原本已经褪去的情欲又爆发出 来,肉屄禁不住涌出一股浪水,她心知刘正性能力极强,让他泄出不易,看来要 使出些手段来刺激他一下。盈盈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上下套弄起来。
她深知要让男子尽快射出精来,与之交合的女子必须全心投入,她抛却羞耻 之心,她一边套弄,一边用言语来刺激他,娇喘道:「啊……你的肉棍……好粗 ……好长……干得贱妾好舒服……嗯……」口中说着淫秽的话,肉屄的套弄也随 之加快,「咕唧……咕唧……」浪声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响起。
由于太过投入,盈盈的欲火迅速上升到极至,她近乎疯狂地吞吐着大肉屌, 每次都能抵达花心,刺激得她娇躯乱颤,淫液不断流出,顺着肉屌流到了刘正的 腹部和睾丸上。
盈盈索性抓起刘正的大手,按上她坚挺的乳峰,娇喘道:「啊……快摸贱妾 ……对……好厉害……贱妾快受不了了……啊……」刘正见到盈盈的浪态,不禁 血脉贲张,抓住她丰满的乳房,屁股不停上挺,配合着她的套弄,口中道:「圣 姑……你的小穴好紧……我有令狐冲厉害吗……」
听他提到令狐冲,盈盈心中一痛,但是为了迎合他,她也已变得狂乱,娇喘 道:「好哥哥……你最厉害……用力干贱妾吧……贱妾是你的……随时给你干 ……啊……又快来了……用力……啊……我们一起来吧……」说完竟伸手握住刘 正肥大的睾丸。
在这张宽大的桌子上,盈盈完美无暇的身体骑在刘正身上,成熟丰满的肉体 不顾一切地套弄着,一对坚挺的乳房上下波动,口中不断发出浪叫,两人的阴毛 连成一片,性器天衣无缝般地结合在一起,爱液不断涌出,随着两人的动作,发 出「噗哧……噗哧……」的水声。
在盈盈强烈的刺激之下,刘正终于忍受不住,臀部快速挺动,口中道:「圣 姑……我快射了……」盈盈闻言大喜,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等到了,可是真的 要让他射进来吗,盈盈银牙一咬,顾不得许多了,雪臀加快摆动,口中娇喘道: 「啊……贱妾也快泄了……我们一起高潮吧……啊……都射进来……嗯……烫死 贱妾了……啊……」
刘正的大肉屌深深插入盈盈肉屄,身体一阵悸动,粘稠滚烫的阳精「噗噗 ……」喷射而出,灌溉到了盈盈的花心深处,她的肉屄内此刻如同沸腾的水壶, 阵阵阳精烫得她发出淫荡的浪声,阴精差点也泄了出来,但她强行忍了下来,见 刘正此刻双目紧闭,如痴如醉,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稍纵即逝。
盈盈怕他稍候会发出凄惨的叫声,于是忍住身心的狂乱,丰满莹白的胴体前 压,低头吻住了刘正的大嘴,继续摆动雪臀,套弄颤抖的肉屌,同时右手伸出, 握住青铜烛台,芳心狂跳着,心底涌起了复仇的火焰,「淫贼,去死吧!」将烛 台狠狠向刘正的太阳穴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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