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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別:精靈王 ( 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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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3-11-01

      第六回吴夫人惊心上青嵬白云娘骚情付鱼水之二

  毛蛟入得洞来看时,吃了一惊,只见吴衙内将吴夫人抵在桩子上,正自狂肏
不休。看吴夫人时,两眼似闭非闭,已吃奸得昏了。毛蛟叫声:啊也。方待来抢
吴夫人,只听吴衙内猛可里叫一声:娘。一身大抖,便见吴夫人腹肚忽地胀起,
下面阴户,虽吃吴衙内粗屌撑在里面,已自涌出白精,连连不断。毛蛟大惊,知
道吴衙内精尽将亡,慌忙去拽,只见吴衙内身子一软,已自倒在地上,张了双眼,
一面喜色。

  原来昨日夜间,两个小喽罗去了多时,里面吴夫人困倦,便自将药藤抽了,
挨了吴衙内睡。三更才过,吴夫人昏昏沉沉,只觉肛中怪痒难耐,极欲男子汉来
干,忽然念及那藤棍,惺惺道:且将来煞火也好。伸手去摸,不想手却触在吴衙
内屌上,那屌粗硬非常,火力不减。吴夫人似在梦中,欢喜道:好根屌儿,不是
我的救星。

  坐起身看时,却是儿子吴桓,只得叹道:没廉耻的勾当,如何再做得。却又
不舍。复自忖道:既然已是乱了伦常,再弄何妨,桓儿看看将死,教他得些快活
也好。反复举棋不定,素手只在顾把弄吴衙内阳屌。忽觉那屌振奋,正自心疑,
只见吴桓猛地翻起,来抱吴夫人。吴夫人惊恐已极,啊地叫一声,一颗肉心,几
乎飞在腔子外面,慌忙倒爬了退,退出数尺,却再退不动,原来背后一根桩子上,
阻了去路,待要让过,已自不及。

  只见吴衙内扑上身来,拍开吴夫人两腿便肏,吴夫人吃逼住了身子,闪挪不
开,又兼牝中湿润,被吴衙内阳屌直肏在屄中。吴夫人叫唤一声,屄中屌棍已自
抽动了,终是至亲之人,惧意渐消,任吴衙内抽了三二百抽,兴致适来,便将双
手抱了吴衙内身背,哼哼唤道:桓儿,惊杀为娘,娘知你心思,只是要肏妇人,
娘自由得你肏,你不消慌,我与你慢慢取乐。一边念,一边挺了屁股迎凑。吴衙
内干了一千余抽,屌物生威,腾地升起那热来。

  吴夫人只觉阴屄要化,渐渐敌他不住,再迎了三五千抽,阴精便泄,大丢了
身子,声唤道:我儿,歇歇罢,娘被奸了一日,腰软哩。吴衙内如何应她,见吴
夫人无力将迎,虽是屄中紧窄,屌上已失吞套,大急,便将粗屌抵尽,去吴夫人
屄中搅动,搅一回,将身略升一升,屌身贴了吴夫人阴屄上缘,使力磨肏. 吴夫
人一个屄,几被吴衙内掀开,牝中骚肉,吃屌儿弄得热痒,气力复生,将紧紧攥
了屌棍,又肏了五六千抽,吴夫人欢声再起:亲亲的我儿,真个会肏,又将娘干
得乐了。便挺屄迎套,浪哼不止。

  不消七八百抽,吴夫人再丢阴精,却只顾贪欢,拼了气力媾肏. 口中叫道:
好肏,好肏. 吴衙内一根屌根,其力惊人,半点不弱,只作没事一般,肏得飞快,
一直弄了万二千抽,吴夫人受他屌撞,双乳抖跳欲脱,阴屄应接不暇,爽透了身
子,颤声唤道:唉呀,唉呀,唉呀。已是阴数频泄,丢了七八回身子,屄又吃肏
得软了,两臂也摊。吴衙内觉那屄复失迎凑,便缓了抽提,再抵阴门盘磨。磨弄
多时,吴夫人终是耐不得,只觉阴户面肉骚肿,淫兴再生,只是身子力皆无。吴
夫人吃阳屌再勾起骚劲,几乎要哭,抵敌欲念不过,将两手自抓了双乳,死力狠
弄,好歹将一身血气再动,得些气力,欢声大叫,复与吴衙内肏干不休,再战盘
肠。如此三番四次,吴夫人丢身数十回,阴精乱泄,如何抵受得起,阴屄并一身
肉,酥软如绵,丝丝气力使尽,叫唤不出,只办得说一声:儿啊,真个肏死娘了。
便自昏迷,身子吃吴衙内两臂绊住,不曾倒地。吴衙内兀自不知,一根屌只顾挑
蹭捣搅,奸肏不休。此一肏非比寻常,自三更直干至天大光了,却好毛蛟率了众
女入洞来。

  当时毛蛟见吴衙内尽欢将死,心中怨尤平生,大吼一声,拽起吴衙内在半空,
残叶也似丢过中间空地上来,身边抽过刀在手,指了吴衙内,怒冲冲道:鸟恶贼,
如何打杀我的玉仙,我却不教你便宜死。便将那把尖刀,高轮过头顶,猛地搠在
吴衙内身上,复喊道:杀。又剁一刀,直搠了吴衙内数十刀。毛蛟血溅身衣,面
目尽红,声撕力竭,满心里苦痛涌起,撤了刀,摇退两步,猛地跪在地上,放声
大哭道:玉仙,我的人儿。忽然再露狰狞,怪叫一声,跳过去,望吴衙内身上,
猛又死力一刀,眼睁睁地看,大口价喘着气,半晌,毛蛟方自拾定心神,抽了刀,
立起身来,对众女道:各有的冤仇,你众人自报。将刀只一丢,丢在众女面前地
上,自倒在凳上,小玉慌忙来抚。

  众妇人起初有些吃惊,后被毛蛟勾起凄楚,那里忍耐得住。只见内中一个,
狂叫着,拾起刀,奔过吴衙内身边,猛砍他数刀,失声痛哭,便有别个妇人过来,
接了她手中刀,去砍吴衙内。初时尚有些先后,渐渐众妇人恨急了,一拥而上,
围定吴衙内,也有砍的,也有骂的,有打的,有踢的,咬的,撕的,不消片时,
将吴衙内生割了,皮肉已自不全,只小玉不曾前去。吴夫人昏迷里,隐隐听见叫
她娘,眼却无气力开,半晌听得一声大吼,方自回神,举目一望,只见毛蛟手起
刀落,将吴衙内身体乱搠,不及叫苦,只见众妇人一拥而上,将吴衙内都割了,
白骨森然,血肉一片浆糊。饶是吴夫人爱子心切,见此凶境,亦吃唬得呆了,一
肚尿水失禁,嗞嗞飚将出来,已自面无人色,缩了身子乱抖。两个小喽罗在洞外,
听见里面怒发,不知何事,都吃了一惊。

  众女发了胸中恶气,皆坐立而泣,毛蛟便道:各位姐妹,过往的事已了,都
回去将息罢。众女向毛蛟拜谢,自去了。地上吴衙内已死多时,兀自满面欢喜。

  小玉见毛蛟兀自气愤愤地,便扶他凳上坐地。只见吴夫人哭道:我将身子与
你百般作贱,指望你宽恕了我母子,怎地恁般不肯放过我儿,死也不得全尸。毛
蛟本自不愤气,听了这话愈怒,跳起身骂道:你个奸诈及没人伦的贼淫妇,倒教
你儿子死得快活。

  地上拾起刀,大叫一声,一刀枭了吴衙内首级,喊道:来人,将这厮首级丢
去涧里,尸身把去教狗吃。小喽罗应声道:是。三二个人,拿了吴衙内首级,收
拾残尸作一处,用门板抬了,出洞而去。吴夫人只是哭泣,只见毛蛟说道:你的
儿子吴衙内,将你这亲娘把来肏得够了,便自死,直恁地好福气,教我一腔恨气
无处得消,如今便要着落在你身上。便教小喽罗倒拽起吴夫人,拖至洞外开阔处。
毛蛟道:且去寻小的们,都来此间快活。不一时,来了一二百喽罗,一周地围了
吴夫人。其日是个阴霾的天色,小玉使教小喽罗,就监洞中搬出桌凳,请毛蛟居
中坐了。

  只见吴夫人赤裸着上身,下面只一条裙掩盖了,弓鞋儿早已不见了去向,裙
下微露出淡黄软袜,向毛蛟哭求道:毛蛟兄弟,你可怜见我一个妇道人家,虚弱
的人,你饶我这一遭罢。毛蛟怒道:好闲话,不肏翻杀了你,与你干休。吴夫人
哀告道:我已被桓儿弄了一夜,没了气力,下身伤肿着,受不得许多人,只怕送
了性命,你教我歇一二日也好。

  毛蛟喊道:淫屄,你儿子弄得,偏我的弟兄每弄不得怎地。对众喽罗道:你
众人自我左首起,只顾去奸这妇人。小喽罗闻言大喜,排头便来奸污吴夫人。吴
夫人见了,惊恐失悌,待要走脱,已吃那个小喽罗拿住,抱在地上。那人却是条
壮汉,年纪不甚大。只见那汉去裤中掏出阳屌,禁了吴夫人双手,裙下寻得她阴
户,发力便肏. 吴夫人闪挪肥臀,怎耐阴中尚带精浆,湿滑得紧,顿吃屌在屄中,
挣脱不得,不时便吃奸了三五百抽,她的阴门一夜不曾得歇,如何不疼痛,失声
哭告道:疼,疼,疼杀人,饶了我罢。那汉淫笑道:我的屄,这般好乐子,如何
肯舍了你去。吴夫人终是熬不过,便求道:好汉,我将一处与你弄,你放过我屄。
那汉道:妇人只是个屄,你将甚么我肏. 吴夫人忙道:我与屁眼你干便是。那小
喽罗未曾弄过妇人后庭孔,听见吴夫人如此说,便止了抽动,说道:真个肏你屁
眼。

  吴夫人道:自是当真,你且放了我手。小喽罗松开她双手,吴夫人急推他退
屌出阴,便伸手抓了他屌棍,导去自家肛门上,教那汉道:你弄罢。小喽罗挺腰
屌刺,吴夫人松缓谷道,帮衬阳屌来肏,龟头便得捅入肛门。那汉一时得奸了吴
夫人屁眼,心下大喜,只觉吴夫人肛洞狭紧,吞套有力,肏干的是快活,便拽开
阳屌,大力爽奸,捣了一二千抽,不肯罢休。吴夫人皱起双眉,闭了两眼,扶住
那汉腰,大分开双腿,由他奸肏,虽是肛中撑胀,却喜得脱奸屄之苦,直弄了三
千余抽,小喽罗叫快,阳精便泄。吴夫人看那汉抽屌而去,随即一个歁身前来,
恐他奸屄,慌忙将一只手掩了阴门,对那小喽罗道:不要使强,我将后面的孔儿
与你弄。

  便引他阳屌,如前奸干她屁眼。那汉干了三五千抽,阳屌捅进捅出,奸得吴
夫人面颊生红,肛中胀爽,便有些哼声放出,屁股把来掀凑,再捣了千二百抽,
正觉兴有些有了,那小喽罗却早不耐,去她肛中泄了阳精。次后的一人,吴夫人
依旧将屁眼与他奸淫,这个却是不济,只奸得一二千抽,便洋洋施泄,却将阳精
喷在吴夫人胸腹上,方自呵呵爽笑了去。再来的三二十个小喽罗,轮番奸了吴夫
人屁眼,将她肛门反复捅肏,奸干了五六万抽,泡泡阳精,半数泄在她屁道里,
一半都泄去她头面一身。吴夫人一屁股满溅是白浆,遍体精儿腻腻,也不知身子
遭了几度奸污,只觉屁眼愈是吃奸得爽了,有些发浪,便要叫出声来,屁股一发
掀得欢了。不防两个小喽罗,因见吴夫人后庭有力,相约了一同上前,来奸她屁
眼。吴夫人见他两个,吃了一惊道:不要奸我屄。

  二人笑道:鸟妇人,你休慌,老爷们只要肏你屎孔。不由吴夫人分说,双屌
齐出,来干她肛门。

  两个将吴夫人肥臀高高推了,一个在下先行捅屌入肛,这一个,再来拿了屌,
紧抵了肥肛肉,死力逼将入出,弄了半晌,真个顶入吴夫人屁眼,那汉大喜,对
身后小喽罗道:我道的不虚么,你看这妇人屁眼,兀自不曾伤损。便与那汉,抽
动阳屌,挤肏吴夫人后道。吴夫人觉道屁眼裹了两根热棍,撑胀欲裂,唉呀地叫
道:使不得,屁股便脱了。拼力耐了三二百奸抽,却喜屁眼肉松些个,容吞了两
屌,便不甚苦,只是迎动不得,口里哦哦地唤。那两个小喽罗,一人抱了吴夫人
一条白脚干,又将她奸了五百余抽,终不比独肏自在,一个便道:我且教她含我
屌。慢慢抽出阳屌,来吴夫人嘴边,伸了屌,说道:你晓事的,便不肏你屄。捏
开吴夫人口唇,揪头便捅。

  吴夫人不敢拒他,只得弯了脖项,将阳屌含在口里,入嘴满是浊精污液,怪
腥恶气,直涌到心腹里。当下吴夫人为保屄牝,忙与那个小喽罗,吮舔屌棍,将
口唇并舌儿,一力奉承套弄。小喽罗受用多时,叫声:快活。一屌的阳精,抵根
尽喷去吴夫人喉中。吴夫人恐怕噎死,急忙咕嘟一下,将精吞入肚里,又替他舔
净龟头,那汉心满意足,抽身去了。下面的汉子,尚兀自奸肏吴夫人屁眼不休。
吴夫人肛门,已自复收得箍儿一般,紧贴了他肉屌吞套,那汉透顶价爽快,再猛
捣了一二千抽,方才泄精起身。

  毛蛟在凳上坐地,愤愤地看了,只不做声,那小玉见吴夫人受奸,有些不忍,
却不敢言语。只见续后一二十个小喽罗,依次奸淫吴夫人屁眼,多则五六千抽,
少则一二千抽,肏干得快活,看看要泄阳精,那一二十人,倒有七八个,将精出
在吴夫人口里,都教她吞咽了。又有两个喽罗,仗着身体长大,来将吴夫人抱起,
齐肏她屁眼,两根长屌,尽根都掼在她肛门里,因顶得深入了,吴夫人通体怪爽,
身颤心跳,连叫道:唉呀,要死。忽地丢了身子,肛中便意大盛,内里的屎粪,
合着精浆,收涩不住,随了屌棍捅肏,一起直漏出肛外,坠去地上。吴夫人兀自
叫爽不迭,肛肉频收,那两个汉子大乐,亦觉道精来,叫声:去罢。再狂肏了三
二百下,两股热精,激泄吴夫人肚里。

  吴夫人肛中浇了烫水儿,复又身子打颤,哼哼地浪叫。众人见吴夫人淫浪的
身段,魂儿都吃迷了,都不顾屎秽,三三两两,一起争来轮奸吴夫人屁眼。毛蛟
看那天时,已是正午,便教取酒食来,与众喽罗吃,一边去奸吴夫人。小玉自将
酒肉,安排搬在桌上,与毛蛟两个同吃。吴夫人受奸多时,通体都浆浆地糊着,
耗了大半气力,不曾得些水米入腹,且幸吃了一肚的精,差强解得饥渴些个,只
是自家屁眼,愈是吃奸弄的狠,一身越是爽利得紧,以此任由众喽罗来奸,时时
发浪,一发媚态惹人,勾动一颗小喽罗,奋身来奸肏. 毛蛟心中气结,饭也不吃
两口,只顾将酒来吃酒,眼见吴夫人淫艳,忽然性起,大叫一声,去小喽罗身边
抽过一把腰力,上前推开众人,揪了吴夫人丝发,一把扯起,明晃晃举着刀,历
声道:贼妇人,看我杀了你,奠祭我那人儿。吴夫人眼凸心跳,惊叫不及,又吃
毛蛟只一掼,掼倒于地。毛蛟便教两个小喽罗,将吴夫人摁跪在地上,一个控了
她双手在背上,一个直拽起她头发。只见毛蛟双手拿刀,高高抬起,望吴夫人粉
颈便砍。

  只听小玉一声惊叫,却见那刀停在半空,不曾下。吴夫人不知就里,闭目急
喘,一头面斗大的汗珠儿,身子乱抖,几乎昏死。一众小喽罗,只呆了脸看。毛
蛟走过去,桌上倒一碗酒,大口吃了,一抹嘴,再倒了一碗,却拿在手里,来至
吴夫人近前,叫道:贼淫妇,今番受死罢。只见毛蛟含一口酒浆,噗地喷在吴夫
人脖子上,吼声处,一刀砍下。吴夫人只觉项上一冷,随即着了一下,便自慘号
一声,倒在地上。

  众人看时,吴夫人首级犹在。原来毛蛟只将刀背磕下,实不曾取吴夫人性命。
只见吴夫人唬得昏去,身子抽搐,放了几个响屁。毛蛟哈哈大笑,将酒浇醒吴夫
人,推她伏于地,教小喽罗接过刀去,自解了腰带,两折扯在手中,掀起吴夫人
下裙,去她屁股阴门上乱抽,一头骂道:淫妇,待我细细教你死。

  吴夫人嗷嗷号叫,吃小喽罗把定了身子,屁股左右闪不脱,只得哭道:不要
打,不要打。毛蛟大力虐打了一回,打得吴夫人肥臀红肿,又道:你要肏屁眼,
我便肏你屁眼。除了裤,将根大屌物,硬顶进吴夫人屁眼,略抽两抽,便出力顶
撞起来,将吴夫人个肛门,死命奸肏不休。吴夫人屁眼倒耐得,只是臀肉疼得紧,
唉呀唉呀地叫唤。却喜那毛蛟的阳物不是众人比的,硬又硬,火块也似热,兼且
一身的好气力,不消一二千抽,吴夫人只觉肛中热爽无比,酥胀透身,哎哟哎哟
地叫,便将肥臀摇凑,帮衫毛蛟肏她肛门,又吃他弄了五六千度,吴夫人爽利已
极,啊啊惊叫几声,牝肛齐缩,竟丢了身子,阴精也泄。毛蛟却自奸干得欢,兀
自抽捣不休。

  吴夫人并力提收谷道,将了自家屁眼,来锁毛蛟阳屌,要教他快活。两个再
战了三千余抽,吴夫人丢了二三身子,方得毛蛟阳精施泄她肛内。毛蛟出了精,
伸一只手,将吴夫人屁股摸了半晌,方对众喽罗道:但有力的,都来奸干,教她
认得我山寨人物。众人大喜,便有三两个跳将来,前后抱了吴夫人身体,捅肛屌
嘴,续奸行淫。

  这一日好肏,那一二百小喽罗,将吴夫人后庭孔儿,颠来倒去,恣意轮奸不
休,间有几个,又将吴夫人屄牝使强奸肏了,弄得吴夫人要死。如此自早辰直奸
至黄昏,天将暗夜了,看吴夫人时,已吃奸得昏迷,褶裙裹皱在腰间,大分了双
股泥一般仰在地上,屁股下尚未自涌着白精。毛蛟教众喽罗都整了裤去,却使两
个人,拎了吴夫人手脚,至监洞中,丢去干草堆上。方始与小玉回转。却说吴夫
人在洞中迷了半晌,渐渐苏醒,只见桌上已自点起灯盏。吴夫人爬坐起来,看了
遭污的身子暗自哭泣,腹中又饥。

  正没做道理处,只见小玉将着一桶水来,换过昨日那桶,并三条烧熟的红苕,
对吴夫人道:你自吃此,昨日的药汤,将来洗下身,可消肿痛。言罢略看一看吴
夫人,叹口气,拿了那桶出洞去了。吴夫人见了甘苕,忙拿过一条,连皮一起嚼
吞了,又舀一瓢水,和着那两条薯,一并都吃了,水便再吃了四五瓢。吴夫人略
静了一时,只觉一身腥秽,阴肛都肿。寻思一回,先去了裙,一手将了瓢,去桶
中取些水,浇在身子上,一手涤洗股肤,将精渍净去八九分,便取过药桶,细细
洗了阴门并后庭,再将那藤棍,就了浆汁,轻轻捅去牝中,缓缓抽动,不一时,
阴中生起清凉,痛肿早没了。吴夫人心喜,又将藤插去肛门里,抽了一回,肿胀
立消,屁眼却有些快活意思,又轻摇慢送,自戏了一回肛,方才抽出药藤,渗在
药桶里,觉道困倦已极,便精赤着身子,倒眠在草上,取过衣衫盖了睡。一夜里
无话。

  次日,毛蛟教将吴夫人双手缚在身前,一条绳系了,赤身露体拽出洞外,寨
前寨后,满山价游走。又许众小喽罗,随处轮奸吴夫人。数十成百个汉子,将吴
夫人阴户肛门,奸淫了半日。只见吴夫人一胯的阳精,满下半截身子流。毛蛟尚
兀自没个干罢,又在山前围定吴夫人,松了捆绑,教她自拌作淫妇,来求他奸肏
她身体。吴夫人号哭道:你也将我羞辱得勾,如何还不肯放过,偏教人行此淫贱
之事。毛蛟怒道:贱妇,我便是要羞辱你死,怎敢回我言语。便教小喽罗取鞭子
来,将吴夫人一顿乱抽。打得吴夫人最是怕鞭打,吃打得一地里滚,告饶不已。

  嗖嗖地直抽了一二十鞭,方才住手。毛蛟道:速来告求,休教我焦躁。吴夫
人只得含了泪,去至毛蛟面前,低声道:淫妇求大王赐肏. 毛蛟道:那个是淫妇。
吴夫人应道:我是淫妇。毛蛟再问道:你是何人。吴夫人一面都热,羞道:淫妇
是北川知府的老婆杨氏。毛蛟冷笑道:好个知府老婆,你求我怎地。吴夫人羞耻
满面,低声应道:求你肏肏淫妇罢。毛蛟道:你教我肏你何处快活。吴夫人轻声
地道:肏我屁眼。毛蛟便在青石上仰了身体,教吴夫人向了众人,跨在他腰上,
扶阳屌捅在她肛门里。只见吴夫人白花花的身子,上下腾动,阴户下面一个圆孔
儿,将毛蛟屌棍含套了,吞吞吐吐地肏弄,蹲套了五七百回,又将屁眼吞了大半
根屌,扭着蛇腰儿,圈圈价搅套一二百回。

  吴夫人吞吞搅搅,肛中惹起淫兴,心中快活,口里便呀呀地浪叫,便行抛动
屁股,捣药似桩套毛蛟阳屌。毛蛟亦乐,出力顶肏,吴夫人惊叫浪呼不已。吴夫
人使尽了气力,桩了三五千抽,不曾出得毛蛟精,却自泄了数度阴精,大丢了身
子。毛蛟恰才火动,急将吴夫人压在地上,挺腰捅肏,出入如飞,直将吴夫人屁
眼又干了二千余抽,方才爽身大泄,喷了吴夫人一肚子精。吴夫人倒了身子,面
目失神,叫唤也不出。毛蛟手一挥,众喽罗一起拥上,再将吴夫人轮奸数百回,
将吴夫人肏得摊软不起。毛蛟看看日晚,便教两个小喽罗架了吴夫人,烂肉一般
丢回监洞里。吴夫人半晌回神,略得歇一歇,便又有小喽罗,三五十个作一队,
入洞来奸吴夫人,直弄至夜里方休。吴夫人吃了一肚的精,下阴秽液溢流股胯,
恐怕阴烂,只得挣扎起来,取那桶药汁,自将阴户肛门都洗净了,倒头便睡。

  如此,将个吴夫人,如猪狗一般,奸淫羞辱了半月有余。幸得小玉一餐两顿,
送些饭食与她吃,又不时来添药汤教她洗阴,以此吴夫人不曾吃众喽罗奸死。这
吴夫人吃毛蛟摆布,扁扁的伏,每日不敢着衣,但有小喽罗来,便撅了屁股,任
他来屌肏,一头口中淫妇淫妇地浪叫,寨中数百小喽罗,没一个不曾来奸肏她。

  毛蛟入夜便来,先教她将那条藤棍,渗些药汁,捅在她屁眼里自弄,候得毛
蛟性起,便来夺了藤棍,屌奸她肛门,不干她一二万抽,不肯罢休,又教她夜里
无人时,自插了药藤睡。

  这一日,吴夫人赤身裸体,在监洞里吃一众小喽罗奸淫,直弄至午后方罢,
吴夫人饭食也无,困顿无力,倒在地上昏睡。将及酉末时分,吴夫人听得洞外响
动,只道有人来肏她,便挨起身,将裙兜出腰腹,耸了屁眼相候。

  不移时,背后一人已至近前,半晌却不见来肏. 只听那人道:这位姐妹,且
请起身,与你说话。却是一个妇人。

  吴夫人诧异,翻过身跪坐于地,看来人时,三十六七一个妇人,颇有些姿容,
正是秦夫人,后面跟了小玉。吴夫人却不认得,只呆呆地看。原来却是秦夫人,
略备了些食物,与小玉一同前来探看。秦夫人教小玉扶了吴夫人起身,地下拾起
罗衫衣,与她罩了身体,和她去桌边同坐,将带的鸡汤饭菜与她吃。吴夫人饥锇,
见那汤香,三两口倒在口里,连菜饭都吃了。秦夫人看吴夫人时,凄苦的模样,
却自楚楚动人,便道:妹妹,我是山寨之主秦不遗的浑家朱氏,你有甚么话,可
说与我知。吴夫人看了秦夫人半晌,张口道:我,我。却不知从何说起,忽然想
起一身耻辱,不觉满面垂泪,失声痛哭。秦夫人看她啼哭不止,自叹息,略坐一
坐,便起身叫小玉道:玉儿,我们去罢。小玉收拾了碗筋,与秦夫人去了。

  入夜,只见毛蛟带了小玉,来至监洞中,后面跟了小喽罗,抬了一大桶热汤,
放在洞中。小喽罗自去了。小玉便对吴夫人说道:我哥哥教你沐洗身体干净。吴
夫人只道毛蛟又来戏辱于她,亦且多日不曾沐浴,也不言语,将个身子一丝不挂
地,迈腿入在桶中,撩水在肌肤上,细细地洗。只见毛蛟睁了两眼,直直地看吴
夫人身体。吴夫人却不避毛蛟眼目,洗了身子,出桶来,将白生生的屁股,正对
了毛蛟,弯了腰身,涤洗一头的乌丝,心中只道毛蛟以定来奸她。小玉见了,便
去将了瓢,替吴夫人浇水。毛蛟盯着吴夫人肥臀看,直看得双睛喷火,阳物一直
翘起来。

  吴夫人屁股撅了多时,不见毛蛟近身,心中诧异,不知他心思,将青丝都洗
得净了,盘在头上,立地在毛蛟面前,待他吩咐。只见小玉出洞外,抱了一条被,
一条竹席入来,放在吴夫人睡的草上,又将吴夫人应有的衣裙,一起收拾起,对
吴夫人道:歇了罢。便与毛蛟两个,出洞而去。吴夫人呆了半晌,没做理会处,
铺开席子,挨了半个时辰,叹口气,自将药藤捅在肛门里,取被盖着身体,昏昏
地睡了。

  第二日,吴夫人早辰醒来,正不知今日如何受辱,只见小玉拎一篮子早饭,
左手一叠的衣裳,走入洞来。小玉看吴夫人吃毕,又替她穿戴衣裙整齐,便补些
头面,细细看一遍,喜道:夫人如今复了本色。吴夫人道:妹子,可知今日将我
何处去奸么。小玉微微一笑,说道:好教夫人知晓了欢喜,毛蛟哥哥已吩咐了,
今日便放夫人下山去。吴夫人听了,如何肯信,心中忖道:又不知使了甚么方儿
羞辱我。

  小玉拉了吴夫人手,一起出洞,只见一个小喽罗候在外面。小玉对那人道:
烦你引夫人下山,指与她北川的路径。小喽罗早领了毛蛟言语,道声:是。

  便在前面带路,吴夫人看了小玉一眼,便跟了那喽罗行去。吴夫人一径似在
梦中,又不见毛蛟,痴痴跟了小喽罗,直下到山脚下。小喽罗方待指示路途,只
见后面秦夫人并了小玉,急急赶来。

  秦夫人奔上前,拽了吴夫人,喘着气道:妹妹,是我一时见不到处,你如今
一个仆从也无,一身贵人的打拌,于路必吃人劫了去,没耐何,你只得着了这身
村俗的粗衣,可保你平安。吴夫人接过小玉手中衣物,只道一般的是羞耍她,全
不在意一旁的小喽罗,径自脱光了衣裙,换过粗布的衣服。秦不夫不想她立地便
脱得精光身子,要拉她去树后时,已自不及,又好笑又好气,没奈何,只得由她,
小喽罗看了也笑。只见秦夫人又去地上扑些灰土,抹在吴夫人面上。小玉已将吴
夫人原有的衣裙收拾了,并干粮等物作一个包袱,与吴夫人背了。秦夫人便指了
向北一条大路,对吴夫人道:此路一直行去,便至北川州城,你自走罢,一路小
心在意。吴夫人应声便走,秦夫人自与小玉看她去得远了,两人回转山寨不题。

  吴夫人走了一程,不见后面来捉她,又走一程,那里见人来。吴夫人神魂恍
惚,心中想道:果真放了我去么,果真放了我去么。不防脚下一绊,吃一跌,一
发灰土满头满面,爬起身又走,去青蒐已渐远了,只是无人来赶。吴夫人方才醒
悟,真个是放了她去。说话的,怎地便放了她去。原来吴夫人每日里吃毛蛟使人
奸污淫辱,早哄动了一个山寨,秦不遗知他要报仇恨,自不理会。那秦夫人看了
多时,有些不忍,唤过小玉,询知了备细,便问道:玉儿小妹子,你毛哥哥,还
是恨那妇人,却是不恨那妇人。

  小玉道:我观哥哥,虽是淫辱打骂她,倒不似极恨她的,敢怕有些心爱那妇
人,也未可知,可怜见吴夫人,连日里生受。秦夫人道:二弟许是中意她,只不
知他真心,我思量那个妇人,不是大恶之人,又不曾害人,她一个官妇,在此受
了许多苦楚,不若就你毛哥哥处,替她讨个人情,放了她回去,教她得与丈夫相
见,必然都欢喜。小玉道:我待要劝时,只怕哥哥发怒。秦夫人道:不妨,我自
去说二弟。

  那一日果然请毛蛟相见,说道:兄弟,你的心头之恨,我尽知了,吴衙内已
吃你杀死,了却冤仇,我观那吴夫人,不似作恶的人,山寨中监了数日,颇识了
你的厉害处,怎地看我的薄面,放了她去罢。

  毛蛟把个吴夫人,奸辱了数日,心中恨气也消,倒有些干罢的意思,却不欲
她便去,碍着秦夫人面皮,只得顺水作个人情,说道:即是嫂嫂的言语,毛蛟敢
不从命,明日送她下山便是。秦夫人大喜道:二弟好果决的性子。因此上几个商
议,放了吴夫人去。

  且说吴夫人乍喜了一回,于路趱行,走不过一二里,却又慢了脚步,双睛生
滞,好似失了心一般,若有所遗。你道怎地。原来吴夫人自吃毛蛟赚上青蒐,十
有余日间,大半赤身露体,一似猪狗地奸淫,几忘了身份名节,又且心中其实极
爱毛蛟奸她身体,日日夜夜已自惯了,以此毛蛟百般羞辱,她都忍受奉承,指望
便一时奸死了她也罢。不想今日放了她去,只觉前路反是渺茫,却怎地回得头去,
只得只身一个,跌跌撞撞,望北川州行去。走不了数里路程,脚痛走不得,又不
敢便驻足,只得拾了一根长枝,权作拐仗,又走了几里,天黑了,看见前面一户
庄农人家,就在那屋外蹲了一夜,且幸无事。

  第二日天明又行,只是走不动,一路又嚼吃些干饼,好容易挨至州城,已是
未牌时分。吴夫人入得门来,直往州府而去,行至自家府门,未及近前,只见一
行车仗人众,迎面而来,看时,暖轿里正是吴知府。吴夫人含泪大喜,抢上前,
叫一声:老爷。待要再说话时,已吃两个承局推开,喊道:甚么人,敢惊贵官。

  吴知府抬眼一看时,吃了一惊,心中暗道:怎地是她。

  吴夫人急道:我乃知府夫人。那两承局却是新近的役从,不识得她面貌,只
顾叉打,只一推,将吴夫人推倒在地上,包袱丢去一边。吴知府只推做不知,虚
合了双眼,暖轿一径地抬入府中。吴夫人大急,却见随后一顶轿子,一个花枝也
似年青的妇人,坐在里面,将她看了一眼,也入府中去了。

  吴夫人焦急,包袱也不顾,直奔过府门,便要入去,只见两旁的门禁,都是
面生的人,一把扯住,作色大喊道:大胆刁妇,甚么地界,是你来得的。吴夫人
厉声道:我乃知府原配的发妻,你们怎敢无礼。门子那里肯信,只顾拖拽,不许
吴夫人入内。只见里面闪出一人,见了吴夫人,大吃一惊,慌忙上前,喊住两个
门役。吴夫人看时,乃是府中管事吴旺。只见吴旺道:此间不是说话处。拉了吴
夫人,一直到对面街后,对吴夫人说道:夫人,不是我看见时,枉送了你性命。

  吴夫人心疑,忙问道:此话怎讲。吴旺叹一口气,说道:夫人有所不知,老
爷误失了夫人,伤痛有时,前日一个上方官来说合,强教新娶了一房夫人,她是
城中豪富柳大官人的女儿,这个新夫人,十分凶煞,你不见么,府中旧有的仆婢,
她入府不过数日,已八九换了新人,内外都听她的言语,老爷是心软善的人,与
她争执不得,为因小人诚实,老爷强留在身边,别个都不识得夫人尊颜,若她知
是夫人回来,必然加害。吴夫人听了,便似晴天里一个霹雳,震得半晌没了言语。
吴旺又道:多时不见衙内回转,夫人可知衙内消息么。吴夫人见问吴桓,一时大
悲,哭道:我儿。

  吴旺急问道:衙内怎地。吴夫人哭泣道:桓儿已死。言毕大哭不已。吴旺慌
忙劝住,就取出一锭十两银子,对吴夫人道:小的身边只有这些,把与夫人盘缠,
千万不可再回,切记,小的不敢久留,告辞。

  递过银两,抽身而去。吴夫人似知不知,接了银子在手中,哀叫一声,委坐
于地。

  话分两头,且说吴旺撇了吴夫人,出得街来,左右看一看,便入了府门,直
奔后书房,立在门外道:老爷。里面吴知府道:入来回话。吴旺忙推门而入,回
身掩了门,只见吴知府独自一个,在房中坐地。吴知府问道:有甚话说。吴旺道
:果然是杨氏,她道衙内已死。吴知府听了声戚,捉拳道:果然不出所料,好一
个孩儿,可惜没了。沉吟半晌,教吴旺近前一步,附耳吩咐道:你如此如此,不
可差迟了,我自重重尝你。吴旺躬身应道:小人理会得。转身开门自去了。

  原来吴知府那日退衙,回府不见了吴夫人,急使人一地里寻不着,第二日,
城外来报道:一个赤身妇人,吃人杀死在双福林子里,认得是夫人身边侍婢。吴
知府失惊,暗道:以定是强人劫了老婆去,莫非要诈我的金银。便草草发付了,
心中惊疑不定。又过了一日,不见消息,想起儿子出游多日,至今未归,只道俱
失陷了,自道:没了那婆娘,也不打紧,桓儿长成不易,费我多少钱米,怎地寻
得他回也好。一连二三日,并无些子动静。吴知府闷闷不已,忽然窃笑,暗自道
:我自痴了,恁地不是天赐良机。看官听说,这吴知府近来,却与一个年纪青的
妇人,便是城中柳员外的女儿,唤作柳红官,娇滴滴的一个美人儿,两个打得火
块也似热,时时相会。

  那柳员外,是北川第一的商富,药材铺子,锦帛铺了,玉石铺子,去左近的
州县,开张了无数。柳员外要与吴知府结识,有心将女儿与他做了表子,那柳红
官却也欢喜,算计道:据着我的美貌,父亲数不尽的财货,早晚教他明娶了我。
吴知府因见柳家富庶,应许了柳红官娶她的言语,吴夫人却吃瞒着不知。因此上
吴知府当下大喜,便使人请柳员外过府商议,两下计议聘资嫁妆已定,第二日便
迎娶柳红官做了夫人。吴知府一边使人去至京师,报与吴夫人娘家中,只道:夫
人染了急症,延治罔效,五七日上便没了,不及请家中相见,因恐移疫,尸身已
自化了,多多拜上府中节哀。吴夫人父母听了,认做真实,举家致悲,都哭了一
回,无可奈何,赏了来人回转不表。

  吴知府只道吴夫人数日迢无音信,必然已死,与柳氏两个,如胶似膝,没日
没夜地快活。不想今日吴夫人生生回转,吴知府暗自心惊道:好是我将一干人役
尽更换了,只除吴旺他三五个心腹在此,不是那婆娘闯入府来,岂非坏我大事。
便推事务,唤了那吴旺至书房,吩咐道:你是我梯己的人,因此留你在身边,今
有一件机密,只你伶俐干得。吴旺忙道:小人割肉也肯。

  吴知府道:方才府前我见一乞婆,似是杨氏,未认得真实,你与我去相一相,
果是她时,不可教她入府,就便探听衙内消息,我在此专等你回复。吴旺道:这
个容易。吴知府又与他十两银子,说道:打发得她不来时,这些与她,只道是我
的情义,休教她起疑。吴旺接在手中,喏声便去,府门前正遇着吴夫人,果然将
虚实来报吴知府。

  且说吴知府得了吴旺来复,使教他去了,自又在房中计较,看看已是晚饭时
分,只听外面小婢来请:夫人备下酒席,在堂上专等哩。吴知府便出了书房,来
至后堂,只见柳氏素裹妖艳,安排下一桌的酒食,见吴知府来,堆下笑容,起身
相迎,两个坐下。那柳氏相劝吴知府,吃了三盏酒,忽地动问道:老爷,日间拦
轿的妇人,想是你相识的。吴知府哈哈一笑,说道:夫人不要取笑,一个乞丐,
我倒与她相识。

  柳氏似笑非笑,又道:便是未曾动问得备细,老爷先夫人何时殁的,不曾见
府中举丧。吴知府看着柳氏,洒然一笑道:你我新喜,且与娘子开怀一饮。柳氏
笑一笑,便不言语,又与吴知府吃了数杯,肴馔都吃得饱了,撤下席围,再教烫
了一注子酒,两个对饮,闭话调笑。好一时,柳氏道:困倦了,我们就睡罢。吴
知府道:夫人先回,便来。看柳氏去了,吴知府又吃了些酒,不见吴旺转来,肚
中盘算一回,恐怕柳氏不耐烦,只得起身,扶了小婢,转转行至寢房里面,柳氏
已合被睡在床上。

  使女服侍吴知府除了衣帽,打汤洗净了手脚,扶送至床,方才退去。吴知府
掀开被,只见柳氏脱得赤条条地,向壁侧躺了身子,送了肥美的屁股。吴知府大
喜,急除了衣服,摸上床来,将柳氏抱了,便要干事,翻过她身子看时,只见那
柳氏板了面孔,说道:你实对我说,日间府前拦轿的婆子,果是何人。吴知府不
意她再问起,陪笑道:谁识她是那个。柳氏冷笑道:我且不理会,你的使用,都
在我身上,亏了我时,我的父亲须不认得你。吴知府忙道:夫人何出此言,你我
恩爱,我岂肯负了你,我的前程,便是夫人的富贵,凡事我自有道理,夫人不消
挂心。

  柳氏听了,忽然满面堆下笑,嗲嗲地道:老爷,我与你说笑耍子,怎地作真,
你且肏我一回罢,我耐不得了哩。扯了吴知府手,去她阴户上只一摸,骚水儿一
片吴知府笑道:知心的娘子,教你今夜爽快。将阳屌挺入屄中,两下厮熟,已凑
作一处,便行抽送取乐。柳氏颠着屁股道:相公,痒,痒。吴知府要奉承她快活,
屌棍缓抽急捣,顶肏柳氏阴门,片时抽送一千余度,柳氏大乐,啊啊地叫唤道:
亲丈夫哥哥,你肏得快活。便将她屁股,迎送个不住。吴知府最喜她骚荡的模样,
便使出气力,将阳屌狠抽狠送,乱捣柳氏阴户,又捣了一二千回。柳氏屄中爽极,
便要丢身,一发骚叫得紧,口中浪哼道:哎哟,哎哟。吃吴知府顶中花心,高叫
一声,阴精泄出,哼哼地丢了身子。

  吴知府兴高,与她贴胸挨肚,亲了一回嘴儿,柳氏又浪,媚笑道:亲老爷,
你喜我身子么。吴知府只顾将她乱亲,又摸她一身的肉。柳氏咯咯直笑,扭动肥
臀,只觉吴知府一条肉棍,硬硬地捅在屄里,说不出受用,便道:亲亲的棍儿,
可快活么。吴知府道:捅在你屄里,自是快活。

  便轻轻抽动阳屌,柳氏也凑着屁股,嘤嘤唤道:好人儿,大力些好。吴知府
阳屌火热,兴动了,抵了柳氏屄门,乱搅一回,柳氏快活,急将手脚扳了吴知府
身体,将屄与他屌棍厮磨着,一发快活难当,拼力磨搅了一二百回,柳氏又丢,
一身都酥,泄了阴精。吴知府屌在她屄里,热爽非常,觉道阳精欲至,便对柳氏
道:好屄娘子,不要歇。急急抽动阳屌。柳氏知他快活意思,便再放出淫骚的样
儿,由他奸肏,两个浪浪地干了三二千抽,吴知府叫声爽,去柳氏屄里大泄阳精。

  柳氏一屄滚烫,屁股不住价乱磨,丢身再泄了阴精,真个是通体快活。二人
喘气作一处,柳氏仗着青春年少,又与吴知府索肏不休,再干了五千余抽,柳氏
不住价唉呀乱叫,屄中快活难禁,恰是吴知府气力已尽,忍精不住,当下与柳氏
兴尽对丢。两个一夜欢快,裸抱了身子安睡。

  按下吴知府新欢不说,再说吴夫人痛心疾首,哭了一回,揣了银子,爬起身,
出街来看时,吴府门前,数个如狼似虎的门禁,眼见得有家难回,只得离去,一
头走,一面回过头望,又望一回,转过湾,已望不见了。吴夫人凄凄惨惨地,前
途不知,只由脚下懒懒行去,不觉出了北川州城,直望青蒐山而去,痴痴地行至
双福林,只见路边跳出五条大汉,手持刀绳,不由分说,横拖倒拽,直将吴夫人
抬入林子里。

  吴夫人急待要叫,已吃掩了口唇,作声不得。那五个人,寻一根合抱的树木,
两边扯了她双臂,禁在树干上。吴夫人定睛看时,为头那人,竟是吴旺,惊得目
瞪口呆。只见吴旺呵呵地笑,先去吴夫人身上,摸出银锭拿了,方对吴夫人说道
:夫人,休要怨恨小人,是知府相公的吩咐,要取你性命,就取你一身衣裳,作
个表证,不敢不依。便教左右,来剥吴夫人衣衫。吴夫人惊怒挣扎,哭骂道:恶
奴,欺心害主,你须骗不得我,老爷怎肯相害。吴旺大笑道:你兀自不知哩,知
府相公的计较,只要新夫人家中万贯家财,又得个如花的娇娘做老婆,却不胜似
你百倍,如何肯留你在这世上,坏他好事。吴夫人听了,只觉一身都凉,已是欲
哭无泪,止了挣动。

  片时,吴夫人已吃他几个,剥得精光露体,摁在地上。吴旺看见吴夫人身体,
雪也似白,细细的肌肤,绵绵地好身软肉,如何不动心。便与那四个人道:我有
个计较,这个妇人生成肥美,不是寻常得遇着的,只此杀死,十分可惜了,不若
先把来奸了她身体,待你我解了这馋,那时取她性命了去,这里荒野的去处,又
无人撞见,却不是好么。那四人亦起淫心,听见吴旺如此说,都喜道:最好,最
好,这样的妇人,只瞧她这身子白肉,魂儿也酥了,怎肯平白放过。

  五条贼汉商议已定,便将一条绳索,缚了吴夫人身体在树上,只留她腿股不
曾绑。吴旺对吴夫人道:夫人,你颠倒是死,虽是你年纪大些,却强似那作娼的,
且教兄弟们快活,再杀你不迟,权作是你的施舍,来世可投托作个大官。众汉都
笑。吴夫人心中苦楚难言,由他几个摆布,呆呆地不动。五条贼汉心急,便推吴
旺占了先,只见吴旺先将吴夫人身肉,上下摸了一回,急去裤中扯出鸟屌,分开
吴夫人两腿,挺身贴了她裸体,阳屌在她阴门上,急急乱耸了一回,待寻得牝孔,
屄里却干涩,顶开牝唇肉,只是肏不入。吴旺急将些口唾,满阳屌乱抹了,再寻
吴夫人阴户,顶耸有时,方才肏入屄里。吴旺急又耸了一回,阳屌一根全入,尽
捅在屄里,只觉妙不可言,快活不曾有。

  吴旺大喜过望,抵贴着吴夫人胸腹,垫起脚尖,急抽急送,因奸得恁般美妇,
心动神摇,不过肏了五七百度,阳精忽至,忍锁不住,便怪叫一身泄了。吴旺心
有不甘,将胸脯碾蹭吴夫人双乳,快活上天去,心里淫兴大发,那屌便不肯软,
自挣将起,在吴夫人屄里跳。吴旺乐不可禁,猴一般望吴夫人身上蹿,又耸肏了
千二百抽,弄得一身汗,只觉道不顺便,喘着气略住一住,忽地自骂道:呆鸟。
急抱起吴夫人双股,耸出吴夫人阴跨,阳屌始得奸肏得爽快,他便卖弄气力,一
气捣了三二千抽。

  吴旺笑道:惭愧,今番遂了我的意。不顾性命,口里啊啊吼着,阳屌乱捣,
狂奸了五六千抽。只见吴夫人身子筛筛地乱抖,早吃奸得失神。吴旺只顾爽屌吴
夫人屄,又干了一二千抽,阳精摇动,去吴夫人屄中大泄。吴旺尽了兴,抽出半
硬的屌具,直叫道:快活,快活。看那四个时,大张了口,呆了眼看吴夫人屄。
吴旺笑道:你几个鸟人,只顾看怎地。四人醒悟,那一个急抢前,将吴夫人一条
白腿,高高抱起,抽屌斜肏在她屄里,趋身捅得飞快,不一时,将吴夫人屌奸了
一二千回,便将她双股齐抱,耸屌猛顶,一气直奸了三五千抽,酸爽透屌,阳精
便大泄。

  那个乐极,不肯离身,后面一个人大怒,急拽开那人,自挺了屌棍,来奸吴
夫人。吴夫人一身软软地,知他那个来肏,心中一时念着吴醒,一时想起毛蛟,
隐隐又见吴知府看了她冷笑,不辨真实梦幻。这汉将吴夫人奸污了一回,肏干了
五六千抽,亦泄了阳精。第三个也急,早拿了屌,觑得吴夫人阴屄亲切,一屌肏
入去,暖穴儿紧包了肉棍,那汉一身都热,挺动腰胯,奸肏吴夫人身休,嘿嘿地
干了三二千抽,要泄精,急住身形,屏了气忍耐,精便缓了,那汉又肏,再捅干
了一二千抽,忍无可忍,一泡热精,冲泄在吴夫人屄里面。最后那人,耐了多时,
急忙跳上根前,一搠而入,便贴了吴夫人屄,猛掀着屌棍,没头没脑地捣奸了三
五千抽,阳精早泄。

  五条恶汉相续,轮奸吴夫人,都污了她身体。看吴夫人时,只见她阴户白精
淋漓,乌油油阴毛乱卷着,屄穴兀自张了。这一看不妨,撩得几个淫兴又起。吴
旺便来复奸吴夫人,去她屄里屌肏,一气已干了五七百度。只见吴夫人死猪一般,
没些子声唤,吴旺极是不解兴,心中大怒,伸手一掌,打在吴夫人面上。吴夫人
惊觉,只见吴旺左搧右抽,打得吴夫人口角都破,流出血来。吴夫人哭道:不要
打我。吴旺一头奸肏,一头抽打吴夫人粉脸,口里骂道:蠢妇,好生浪与我听,
休教我性起,活剐了你。

  吴夫人已吃打得发昏,胸中无尽苦楚难言,忽地大呼哭笑道:你肏,你肏,
肏烂我屄。竟将个屁股,使力迎凑,阴屄吞套吴旺阳屌。吴旺大喜,便甩开屌棍,
大干了三五千抽,比前番不同,屄屌相凑,直是爽不可言,吴旺乐极,拼力抵了
吴夫人屄,再奸了二三千抽,大叫一声,阳精洪泄。四个贼汉,如何忍得过,都
复来轮奸吴夫人,又将吴夫人一头一面,胸前双乳乱打。吴夫人挺了屄,哭一回,
笑一回,口中浪叫不休,又吃那四个人,将她各奸了数千抽,四汉阳精都泄。可
怜吴夫人,又遭了奸淫。吴旺候众汉奸弄甫毕,便教解下吴夫人。

  吴夫人早没了气力,身子一软,斜跪在树下。只见吴旺要杀吴夫人,拿一把
腰刀在手,一汉便扯起吴夫人头发。吴旺觑得吴夫人后项亲切,手起手落,吴夫
人心早如灰,瞑目受死。只听噗地一声,一物落地,众人看时,却是吴旺心窝上
中了一支翎箭,倒地而亡。只听背后一人喊道:都不要走。嗖地又一箭,又射翻
一个,余下三个人,发声喊,都唬得惊走了。你道射箭的是谁,那人正是张牧。
旺觑得吴夫人后项亲切,手起手落,吴夫人心早如灰,瞑目受死。只听噗地一声,
一物落地,众人看时,却是吴旺心窝上中了一支翎箭,倒地而亡。只听背后一人
喊道:都不要走。嗖地又一箭,又射翻一个,余下三个人,发声喊,都唬得惊走
了。你道射箭的是谁,那人正是张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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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冊:2013-11-01

       第六回吴夫人惊心上青嵬白云娘骚情付鱼水之三

  张牧并不追赶,奔前来看时,吴夫人已自昏在地上。张牧便将吴夫人揽起,
直抱去后面车子里。车中李夫人与阴莲,见张牧抱着一个赤身妇人入来,吃了一
惊,慌忙接过,抱在李夫人怀中探时,还有些暖气。阴莲便问道:哥哥,这个妇
人,兀的是谁。张牧道:方进得林子来,正辨不清路径,不想张见三五个鸟男女,
拿刀要杀人性命,被我一箭射翻两个,救下这个妇人,赤身裸体,定是吃人淫污
了身子。只见王益探身入来道:大哥,拾得这身衣裳,想是这妇人的。又道:一
个射死的贼,身边掉出一锭银子。便都与了李夫人。李夫人道:许是这妇人的银
钱,待她醒了时,还与她。便与阴莲,将那衣衫与吴夫人着了。片时吴夫人悠悠
醒转,见得人救了性命,慌忙起身拜谢。李夫人动问道:我瞧你似个富贵的人,
怎地孤身一个,遇着歹人。吴夫人见李夫人言语温柔,是个良善的人,便垂泪说
了姓氏,将前后事体尽说了一遍。李夫人感叹不已,教张牧阴莲王益,都来与吴
夫人相见,通了姓名,李夫人见吴夫人孤苦一个,无处存身,便要与她认做姐妹,
同去青城。吴夫人思忖半晌,别无作理会处,便称谢应允了,二人序了年齿,却
是吴夫人略长。李夫人欢喜,便将那银子,依旧还与吴夫人,吴夫人推辞不得,
只得收下。张牧看那天时,已是酉牌时分,便道:此间非是耍处,不可久留,我
们且赶一程,却再理会。一行车马离了双福林,望南赶了七八里路程,已自夜了,
寻一处庄院人家,五个人借宿打火,歇了一晚。众人次日天晓起来,纳还房钱,
拜辞主人家又行,走了一早辰,至午间寻见一条溪,众人吃些水食,过午凉后又
行。再走了一二个时辰,早至青蒐地界,远远地望见一队客商,六七辆太平车子,
满载有货物,吃三五十个人拦住去路。张牧目力却好,看见为头那个客人,正是
赵侥的父亲赵元熙。张牧料知是强人打劫,恐怕伤了赵老爷,急引了车马,舞开
棍棒,斜刺里直冲过去。赵老爷见是张牧,大喜。两个车马作一处,就马上略见
一礼,赵老爷道:我因故人来蜀,去成都府走了一遭,至今已有月余,思量回转,
收拾得几车子书卷什物,路经此间,不想遇着贼人,意欲行劫,却好相会大郎在
此。张牧道:赵老爷在此少待,看张牧打散这贼。赵老爷道:我使人相帮大郎。
张牧道:不消。车里面三个女子,听得外面叫喊,掀开车簾子探看时,只见对面
为首的强人,却都认得,正是毛蛟,三个心里,各自暗吃了一惊。

  这毛蛟昨日放了吴夫人下山,心中烦闷,入夜,将小玉赤条条奸了二三万抽,
肏得小玉要死,他自却不曾泄精,闷闷地与小玉裸身睡了,今日起身,便与秦不
遗道:一向不曾看这青蒐,眼下又无事,思量带几个弟兄,山上下巡看一番,如
遇着些私盐,乘便取来,献与哥哥。秦不遗道:有何不可。毛蛟便上马,掇一条
杆枪,点了五十个小喽罗,下山巡路,正遇着赵元熙,便要行劫,不防张牧自后
撞将来,倒教小喽罗惊乱。毛蛟压稳阵脚,打马上前,大喊道:晓事的,留下买
路银钱,放你性命过去。不待赵老爷发话,只见张牧一人一马冲出,对毛蛟道:
赢得我手中棒时,都与你。毛蛟大怒,挺枪拍马,望张牧分心便搠。张牧见来得
快,不慌不忙,双手将棒只一隔,架开枪,二马相交,两人枪来棒往,斗在一处。
李夫人及阴莲两个,俱下车子来看。

  毛蛟只觉张牧棍棒沉重,心中暗暗吃惊道:那里来的鸟汉,好大的气力。毛
蛟因吴夫人事上,多日不曾拽使拳脚,打熬筋骨,又兼张牧神力,两个斗了三五
十合,毛蛟气力不加,被张牧卖个破绽,让毛蛟一枪刺入,侧身闪过,手中棒一
滚,去毛蛟身后砸下。毛蛟闪避不及,右边肩背上早吃了一棒,打得气血翻腾,
吐一口鲜血,伏鞍望本阵便走。阴莲看见打败了毛蛟,拍手欢喜。张牧正待去赶
毛蛟,只听对面一个人,高声叫道:兀那汉子,且不要斗,可通个姓名。张牧看
时,一条黑大汉,拿一柄大槌,骑在马上,正是秦不遗。张牧见了秦不遗,只道
又来赌斗,便要与他放对,只听后面赵老爷叫他,忙拨转马头,走回来问道:赵
老爷,有何吩咐。赵老爷道:大郎,他那里人众,休只顾与他缠斗,看这黑汉不
似恶意,可看他有何话说。李夫人亦道:兄弟,赵老爷见得是。张牧道:既然恁
地,我去与他说话。便打马再回阵前,高声应道:我唤作张牧,你是何人。秦不
遗哈哈大笑,跳下马,上前几步道:此间乃是青嵬山,只我便是秦不遗,占了此
山,一众弟兄聚义于此,适才与你斗的人,是我二弟毛蛟,张兄弟可看我薄面,
休了这场斗。张牧相一相,暗忖道:即是秦不遗时,且先送了赵老爷去,与他相
见。便指着赵元熙道:这个是我村中长者赵老爷,尊贵的人,你若是志诚,便请
让出道路。秦不遗道:这个自然。喊令众喽罗,闪在一边。张牧回转马头,跳下
马,对赵元熙道:赵老爷,张牧有此不便处,不能相送。赵元熙道:多感大郎相
救,即是他肯了,不消大郎伴护。张牧道:赵老爷前途保重,他日再得相见,多
多致意赵小郎。赵元熙道:小张,我有一言相送。张牧道:小子受教。赵老爷道
:据着你一身的本事,不是等闲的人,这绿林之中,多有好汉存身,但有结识,
也自不妨,只望大郎莫要与他落草入伙,与当朝作对头。张牧道:赵老爷言语,
铭记于心,我自理会得。又请李夫人与阴莲来叙礼,只说是张牧亲眷,也曾得见
赵夫人尊颜,便教王益一并拜见了。

  两下话别,张牧看赵元熙去得远了,方才来与秦不遗见礼,说了闻他名字的
话。秦不遗大喜道:我得小喽罗来报,恐怕二弟有失,急下山来看时,不想张兄
弟恁般英雄,且来与我二弟相见。便唤毛蛟,毛蛟忍了疼痛,来与张牧相见,且
喜毛蛟骨肉坚实,不曾重伤内里。张牧唱个无礼喏,毛蛟道:你好本事,我敌你
不过。秦不遗大笑道:你二人不打不相识,如今都去寨中吃酒。便邀张牧上山。
张牧道:我的姐姐在这里,待我说与她知。只听背后李夫人厉声道:不消了,兄
弟,我们速去。张牧吃一愣,只见李夫人并阴莲走近前来,看着毛蛟,怒道:恶
贼,认得我母女么。毛蛟认一认,吃了一惊,说道:你二人不是。话犹未了,只
见阴莲对张牧道:哥哥,你一棒结果这恶人。张牧道:却是为何。阴莲怒道:近
仙村前,害我与娘亲的,便是这恶人。言毕泪已涌出。张牧听见如此说,惊怒冲
心,大喊一声,一抖棍棒,望毛蛟顶门便砸。毛蛟带伤,跳闪不得,秦不遗大惊,
急取槌来拦时,已是不及。众小喽罗一起上前相救毛蛟,那边王益拽棍棒来护张
牧,看看已自都迟了。却只见一个妇人,急闪入抱住毛蛟,向张牧大叫道:张牧
兄弟,不要打。张牧看见,手一翻,棒子斜打去地上,惊道:你。原来却是吴夫
人,不知何时走下车来,护了毛蛟。毛蛟见是吴夫人,大惊道:你怎地在此。吴
夫人失声痛哭,身子便软,毛蛟拼力扶不住,两个一起跪抱于地。只见吴夫人伏
行两步,扯住李夫人裙衫,哭求道:毛蛟兄弟若有不到处,妹妹你只顾打杀我便
罢,他也是一条好汉,不似我无用的人。又来张牧面前道:兄弟,你打我,你打
我。李夫人一时无措,跺脚道:杨家姐姐,你何故如此,教我怎生处。见吴夫人
哭泣不止,心知必有缘故,便道:罢,罢,虽是不曾打杀了这贼,也教他吃了我
兄弟一棒,终是出我一口恶气,暂且放过这厮性命便是,姐姐,起来罢。扶吴夫
人起身,问道:姐姐,他与你甚么干系。吴夫人道:一言也难尽。只见秦不遗对
李夫人说道:这位夫人,不若且上寨中,我教二弟与你置酒陪话,治他罪责不迟,
我的浑家在彼,也教她与夫人相见欢喜。李夫人待不去,眼见天时已晚,前面俱
是僻野荒山,不是歇处,只得对张牧道:牧弟,多承秦大王盛意,我们便去他寨
中,讨扰一宿罢。

  秦不遗大喜,便使人飞报上寨中,教秦夫人治备酒食,一边亲引了李夫人吴
夫人阴莲张牧王益行,小喽罗扶了毛蛟,并一应车马在后面,都上山来。不一时,
已至寨前,进得聚义厅上,只见秦夫人已候多时,摆下一席肴馔酒品,看见一众
人,却有吴夫人在内,好生意外,忙上前一起迎住。便请李夫人吴夫人阴莲张牧
王益上首坐了,毛蛟已自去敷包了伤药来,并小玉对面相陪,秦不遗夫妇居中坐
定,又教满寨的小喽罗,都在厅前吃酒。只见秦不遗笑道:今日幸得结识张牧兄
弟,虽是各有些恩怨,且喜相聚,略备薄酒,以表我的心意。劝众人吃了数盃酒,
各通了姓名。秦夫人便道:不敢动问吴夫人,怎地与李夫人一路行走。吴夫人见
问,勾动心头伤楚,含泪道:那日多感夫人护持,送我下山,十分感激,得挣扎
归家,不想丈夫狠心弃了我,他自新娶了妻子,却使人来取我性命,再遭淫辱,
不是云娘妹妹并张牧相救,我已作了冤死的鬼。言毕又泣。李夫人也自叹息。毛
蛟闻言大怒道:好狗官,我明日便教他死。吴夫人道:如今情义已断,他的生死,
又与我何干,只是教我无处过活。毛蛟听见,欲言又止。只见小玉劝道:哥哥,
你心中的事,我如何不知,不要再错失了去。便去拉过吴夫人,来至毛蛟面前,
说道:哥哥,夫人,你二人只隔一个仇字,如今拆解了罢。将二人手一交,握在
一处。毛蛟噫一口气,拿住吴夫人手道:枉我自夸好汉,恁地看不破,姐姐,你
也不要别处去,今日便随了我罢。吴夫人满眼的泪,看着毛蛟喃喃道:好,好。
毛蛟便揽了吴夫人,来至厅前,向着众小喽罗叫道:你众人在此,这便是我的人
儿,一世也不分离。众人应声好。吴夫人喜极而泣,李夫人看见也喜,不住拭泪。
只见小玉上前,拉了吴夫人手道:姐姐。吴夫人含泪应道:好妹妹,一向得你看
顾,今又蒙你不妒,教姐姐如何还得你情义。小玉含笑道:自然有还处。三人一
起重入座中,挨肩坐下。秦夫人都来相贺。

  只听秦不遗道:二弟,如何不替李夫人陪话。毛蛟便忙起身,望李夫人拜了
两拜,说道:毛蛟只因受不得官府剽剥,一向为害,不想有眼无珠,触犯了夫人
并小姐,自知罪孽深重,不敢求恕,夫人若是要出这口气时,毛蛟任你打杀。李
夫人哀叹一声,摇首道:你害得我母女好苦,也罢,终不成杀了你,教杨家姐姐
无依,我不计较便是。毛蛟称谢,又来拜阴莲,阴莲哼了一声,去张牧腰间拨出
短刃,立在毛蛟面前道:我恨极了你,我也不杀你,只取你一臂,报我的仇。作
势要砍。李夫人一把拦住,嗔道:莲儿,不要胡为,不是因他时,也不得遇你牧
哥哥。毛蛟立起身,夺过阴莲手中刀,说道:不劳小姐动手,我自切与你消恨。
举刀自望右臂剁下,吴夫人大惊,只见张牧一纵身,扣住毛蛟左手,说道:不必
恁地,应有的冤仇,今日都了。李夫人道:牧弟所言极是,莲儿退下。阴莲便笑
道:我只试他一试,不想他有些胆气,今日牧哥哥已赢了他,我欢喜得紧,不怨
恨他便是。毛蛟拜谢,递还短匕,各回本位坐定。秦不遗见了大喜,便教添酒,
与毛蛟张牧开怀痛饮。秦夫人自劝李夫人吴夫人,不一时都吃得醉饱。秦夫人便
道:李夫人一日劳顿,今夜早歇罢。秦不遗称是,众人告辞。毛蛟便与吴夫人小
玉回转,秦夫人引李夫人等至后面,安排两间上房,已使人收拾得齐整,对李夫
人道:寨中寒陋,妹妹将就些。李夫人谢道:不当烦扰姐姐。相送了秦夫人,这
头里安歇,暂且不说。

  且说毛蛟三人回房,小玉使人烧了热汤,与吴夫人沐洗身体,就和毛蛟都洗
了。毛蛟得消胸中之结,心中畅快,拥了两个美妇人身体,三个都赤条条地,一
起上床来。毛蛟先将吴夫人揽了,亲抚她身体。只见毛蛟兀自扎住了肩背,吴夫
人问道:蛟弟,不曾十分伤重么。毛蛟道:棒伤不妨事,今日不是姐姐拼死相救,
毛蛟已作棒下亡魂,姐姐的情义,毛蛟今世难报。吴夫人也将毛蛟紧抱了,轻轻
道:你再休弃了我去,已是心足了。只见小玉偷笑,吴夫人有些吃羞,红着面道
:小玉妹子,不要耻笑。小玉笑道:我的夫人姐姐,小妹还要指望你救命,怎敢
取笑。吴夫人道:还道不是笑话,我如何救得人。小玉又笑道:哥哥不是你救的,
姐姐,你兀自不知哩。昨日你下山去了,毛蛟哥哥闷了一日,到得晚间,将我一
顿死肏,几乎要了我的性命,若非姐姐亲至,今夜我必吃哥哥肏死。毛蛟也笑道
:小玉,你不要慌,待我谢过姐姐,自然结果了你。小玉娇笑道:姐姐,不要轻
饶了哥哥那物儿,休教他害人。便翻去吴夫人身后,身子贴了她臀背,把手去戏
她双乳,一起调笑。吴夫人便道:蛟弟,我其实极爱你那件东西,连日奸弄得我
快活,昨日相别,初时不觉道怎地,次后便满心里空荡荡地,好生思念,又也不
知你心意真实。毛蛟叫声:姐姐。便来与吴夫人亲嘴儿,两个唇欺舌搅,好撩得
情动。毛蛟将吴夫人一身肉,着实捏弄了一回,便她一条腿搬开,去她阴户上,
轻轻地揉搓,只觉牝肉肥软,一时魂魄俱摇。吴夫人亦是火动,伸手拿住毛蛟大
屌,抚头攥身,意兴难禁,便叉开双股,来拉毛蛟,说道:兄弟,你来,姐姐十
分想了。毛蛟就势一滚,欺在吴夫人身上,阳屌探在阴门掀动,只不入去,戏问
道:姐姐,你要怎地肏. 吴夫人道:我今早已是你的妇人,怎生奸弄不得。毛蛟
道:恁地时,我先肏你屁眼。吴夫人羞红了一面道:后门也好。便将手去下面捧
起肥屁股**软伏了身,耸出肥屁股**,唤道:蛟弟,你来,干我屁眼罢。毛蛟却
道:且弄你屄。便将龟首研动,去吴夫人阴门上蹭,吴夫人道:我这身子,都由
你肏. 忙将肥臀扭动,扳了毛蛟腰胯,挺屄一凑,顿时吞入半截屌,吴夫人欢叫
一声道:好棍儿。毛蛟缓缓肏了一回,约莫三二百抽,阳物渗得透湿,便尽根顶
入,抵了吴夫人阴门碾,吴夫人唉哟哼叫,几欲丢身,声唤道:好弟弟,弄得姐
姐快活。毛蛟只觉吴夫人牝中火热,阴肉好生紧窄,蹭得阳屌快活,一颗心子里
淫念四溢,叫声:姐姐,好烫个小屄。俯下身子,将吴夫人嘴儿乱亲。吴夫人愈
觉一身都骚,扭着屁股迎凑,口里道:蛟兄弟,再抽一抽。毛蛟一头里阳屌轻抽
慢送,一头里只顾在吴夫人耳后肩项上乱亲,干了一千余抽,吴夫人酥爽难禁,
抱了毛蛟叫道:大屌儿狠些弄罢,屄里只是个痒。毛蛟笑而不答,又抽了一二百
抽,就吴夫人浪声中,猛可里挥屌死力撞下,一连砸了十二三下,吴夫人浪声大
作,只觉牝门子,吃毛蛟顶得粉碎一般,屄里美快已极,顿时阴精漏泄,大丢了
一回身子。毛蛟看了吴夫人骚样,心中欢喜,便去亲她嘴儿,又将胸脯挤揉她胸
乳,下面阳屌微动。少时,吴夫人一身又动,探着舌儿与毛蛟合口,四条唇咂得
水响。毛蛟耐不住火,双臂撑起,阳屌长抽长送,就着吴夫人一屄的骚水,肏她
阴户取乐。吴夫人哼哼又叫,满面娇浪惹人。毛蛟隐忍兴头,只将出五六分气力,
抽肏吴夫人阴屄。吴夫人挺着屄,紧紧包了屌凑,口里啊啊地叫唤,欢心快意与
毛蛟爽干事,两个都快活,不觉已肏了七八千抽开外。一旁边苦了小玉,火烧身
子也似难耐,便俯身来看二人交合之处,只见毛蛟那根大屌,捅在吴夫人骚屄里,
进进出出不休,挤得屄唇翻动,似个笑脸儿,又似个贪嘴儿,说不尽的有趣。小
玉看得有趣,便伸了手指儿,去吴夫人阴两边肉上摸。吴夫人立时咯咯地笑,叫
唤道:好妹妹,不要勾引,痒人,痒人。小玉只顾在她阴胯间撩摸,却好毛蛟复
再放屌狠肏,屄水溅了小玉一手皆是,只一二百抽,吴夫人一时酥痒,点透了中
心,控不住阴精儿,抖着身子又丢,丢得一身坦畅,抱了毛蛟道:我的好汉子,
你真个会肏,又吃你干翻了。与毛蛟再厮磨了一回,只见毛蛟又肏动开了。吴夫
人屄里捅着肉棍儿,看着毛蛟浪哼淫喘,口里说道:蛟弟,我的后孔儿好不酸痒,
怎地弄弄我快活。毛蛟道:好姐姐,且待我干玉妹子一回,再与你捅肛儿止痒。
便加一分气力,狠力捅肏,撞得吴夫人屄颤心摇,唉哟连叫,不消五七百抽,吴
夫人阴精又泄,惊叫丢身。毛蛟见吴夫人丢了身子,也伏在她身肉上略喘,只见
小玉将他身轻轻一推。毛蛟已知她心意,便下了吴夫人身,吴夫人亦自让过一边。

  只见毛蛟翻身坐起,一把扯过小玉,抱在怀里,双手去她乳臀上摸弄,亲了
一回嘴儿,方对小玉笑道:玉儿,你个幺妹子,敢是不怕死了么,却来撩拨我。
小玉骚发,娇笑道:哥,如今有了姐姐在此,只恐你敌不过我二人哩。毛蛟诈作
怒发道:小骚屄,看我今夜肏你死来。便要压翻小玉肏屄。只听小玉道:哥哥且
躺下,看妹妹手段,窄些你的阳精儿吃。毛蛟依言仰在床上,小玉急伏身骑过,
俏臀浑圆,正压着毛蛟阳屌,小玉先将屄去搓那棍儿,耍得骚水乱流,上面却自
媚着眼儿,与毛蛟亲嘴。戏了一回,小玉痒极,提臀放起屌棍,阴门略一寻,寻
着路径,屄孔儿吸定龟头,一较力,已然吞入。小玉叫一声:好哥哥。便掀动肥
臀,吞吞吐吐,片时小屄已将大屌棍儿,尽根套了。小玉淫兴早动,便蹲起身子,
甩开屁股,紧着屄狠套阳屌,果然屄中快活难当。毛蛟见小玉浪浪地哼,一对乳
儿上下跳着,好骚媚的样儿,心中受用,便扶了她肥臀肉,帮衫她套屌。那小玉
死力蹲套,直桩了一二千回,魂儿也爽,骚水满屄价流,只觉牝心子痒极,便深
套了长屌,阴门抵在毛蛟屌根处,抛开俏肥的臀儿,一阵子厮磨,只见她腰胯便
似成精灵蛇,前后扭动不休,阴门蹭着毛蛟屌毛,牝珠水几欲磨将出火来,爽痒
难名,又兼屄中捅了粗长一根肉棍儿,那小玉实是快活已极,一身都爽,口里不
住价浪道:哎呀,哎呀,亲哥哥,弄死妹妹了。飞磨着阴毛,又将牝门碾了三二
千回,屄中却痒,便再行桩套阳屌,将屄一连捅了一二千回,里面淫水儿,江河
一般倾将出去来。小玉身子丢了七八回,阴精泄出无数,却不肯休,只顾套磨爽
弄。毛蛟忽然起兴,阳屌长伸极挺去她屄里,两手将小玉屁股,左右拿定,一起
使力发作,猛摇她肥臀,那根屌便一似烂醉的酒徒,在小玉屄里狂搅。小玉只觉
阴屄酸爽透极,怪爽之气,袭去一身双乳上,小玉哀声浪呼道:哥啊,真个吃你
肏死,不要动,饶过小屄儿。那龟首颠了一般,旋刮着她屄内骚肉,教她如何不
快活,顿时阴精漏泄个不住,狂丢一回身子。小玉已自摊了白肉身子,死猪也似
伏在毛蛟胸前喘哼,屁股尚兀自抖擅。毛蛟精已动了,急抱了小玉,身子只一翻,
已将小玉压在身下,推起她双股,叫道:小屄,教你快活罢。毛蛟因要出精,阳
屌一发地粗胀了,便捅开小玉阴门,直肏进她屄里,挤得屄水也出。只见毛蛟挺
动那根雄屌,且不顾小玉死活,使用全身的气力,不展眼肏了三五千抽。小玉先
自杀猪也似叫饶,片时,挡不住毛蛟屌热如火,屄里再生酥美,又挑得兴动,便
攀了毛蛟身背,凑着屁股呼道:坏屌儿,好快活人,肏屄,肏屄。浪叫不休。吴
夫人的在侧看勾多时,眼热心跳,身子一发淫骚得紧,辗转坐卧不定,忽然觑见
窗前台子上,见摆着前日那根药藤。吴夫人大喜,赤身跳下床,将过藤棍来看时,
且喜洁净,便复登床,药藤先自去阴门上,四面揩抹些淫浆,弄得湿滑了,便倒
着身子,轻重抵入屁眼,闷哼一声,只觉肛中略得些子快意,看毛蛟小玉两个时,
正肏得凶狠,只得将了药藤,抽捅自家肛门煞火。一边毛蛟格摁了小玉身股,已
自狂干了七八千抽,小玉连日被毛蛟狠干,虽是颇有些子淫意,已自力弱,如今
又吃屌透了花心,屄里面阴精乱泄,不住价丢身子,早没了言语,叫唤不出,只
见她一双秀目失神,开一回,闭一回,满面喜一回,惊一回,一付白花花身肉,
只个屄兀自对敌阳屌,余处早摊软了。毛蛟本自强忍,奸肏了多时,那阳精终是
禁不住,冲开关锁,一涌而出。毛蛟大叫一声,腰胯抽挺,将一屌的阳精,尽数
喷在小玉屄房内。小玉猛地引颈惊鸣,阴屄满承了阳精,滚铁也似烧烫,激得她
天灵爽开,立时昏了。

  毛蛟见足了小玉意,便轻压了她身子,去她面唇上,亲摩一回,方才抽出屌,
将小玉抱去床里面,回身看吴夫人时,正自眯了眼抽那藤,轻哼细喘,一付淫骚
的模样。毛蛟看了欢喜,便来摸吴夫人胸。吴夫人开眼,看着毛蛟道:蛟弟,抱
我身子。毛蛟拥上身,唤道:骚姐姐。与她嘴儿亲个不住。吴夫人愈骚,推毛蛟
仰了身体,自抽出药藤,倒伏去他上面,捧了他屌含套,却好将个肥屄,耸在毛
蛟面前。毛蛟见吴夫人臀白如玉,雪花也似好肥屁股肉,忙一把抱过,乱亲了一
回,便去舔她阴门,搔珠咬唇,咨意耍玩,一边捅两根手指,在她屁眼里扣。不
消片时,吴夫人咂着舌儿,将毛蛟一屌的精浆淫液,都嘬来咽吃了,自家二阴孔
穴,却吃毛蛟戏弄得勾,泥浆糊了也似,连屁股一片都湿了。吴夫人痒极,抛开
屁股思量躲过。毛蛟阳屌早又硬了,便道:我的姐,如今我两个好弄罢。吴夫人
忙应道:最好。二人一换身,毛蛟却早推起吴夫人双股,骑在她屁股上,来肏她
肛门。只见吴夫人自伸了双手,去臀下开后庭孔儿,唤毛蛟道:蛟弟,姐姐屁眼
痒哩,你快来。毛蛟道:便来也。举屌挺抵,捅开那圈锁肉,直肏入她肛门里,
满满地撑了抽动。吴夫人声唤道:哎呀。毛蛟甫一抽动,吴夫人便浪道:好,好
肏,狠些肏. 毛蛟自不待言,依个律节,三五百抽一气,缓一缓,一连再抽数百
下。不消数遭,吴夫人淫声大作,啊啊叫唤道:好人儿,你个粗屌,肏死人。毛
蛟一发出力捅肏,一边道:我肏你屁眼,肏你屁眼。片时捅干了三二千抽,肏得
吴夫人身肉乱跳,乳团翻滚。吴夫人只觉肛门火热,奇爽布身,愈是淫呼浪叫,
诱得毛蛟淫火焚心,便将吴夫人肥臀再推高些,阳屌飞也似直桩直捣,乱肏她肛
门。吴夫人似拒还迎,锁着眉头哀唤,那两只粉脚儿,撇在半空里颠。又肏了一
二千抽,吴夫人屁眼爽翻,屄里骚水乱流,阴毛肚腹都湿,快活无状。毛蛟俯肏
了一回,便教吴夫人翻跪于床,自后奸她屁眼。吴夫人软伏了身子,撑起两臂,
耸出屁股受肏. 毛蛟将出气力,仗着屌硬棍大,猛肏吴夫人肛门,一气乱捣了五
六千抽,肏得她一身都摇,哎哎连声。毛蛟却来捉了吴夫人双乳,大把地把弄。
吴夫人一时酥透了身体,连叫道:唉呀,唉呀。手臂只一软,头面扑在床上,挣
爬不起,只竖挺了腰臀,送肛门与毛蛟肏. 吴夫人丢身无数,阴精不知泄了几回,
看她阴屄时,已自透湿了,淫水儿滴答直下,床榻湿染了一片。毛蛟恐吴夫人无
力,就势自后将她揽抱了,体股交缠,一起侧身倒在床上,两手把揉她胸乳。看
吴夫人时,隐隐香津泛出,将几缕丝发,乱贴在面上,其状堪怜,却惹得人动。
毛蛟心爱,不禁道:姐姐,你也生得十分标致了,我每日不肏你时,如何打熬得
过。吴夫人道:我是你的妇人,这身子自是你日夜弄的,只恐姐姐残陋,又被你
赶了去。毛蛟道:我便是爱煞你屁肛,怎肯再放了你去。吴夫人心动,肥白的屁
股乱掀,哼道:好,我只要将屁眼你肏,你肏,你肏. 毛蛟听见,心也酥化了,
便去吻她香肌玉容。吴夫人反过头首相就,与毛蛟抵着唇舌,只顾亲嘴儿。少时,
早撩动两个春心似火。吴夫人身子轻扭,一对乌睛看着毛蛟。毛蛟也自屌跳,便
扳了吴夫人一条肥腿,挺动腰胯肏她肛门。吴夫人咬唇承受,似喜还愁。毛蛟一
头捅她屁眼,一边问道:姐姐,我肏得你好么。吴夫人妙目闪烁,只不言语。毛
蛟见了,诈怒道:教你认得我的手段。撑起身,紧抱了吴夫人那条粉股,跨跪在
她阴胯上,使尽十二分气力,乱捅胡捣,狂力肏她屁眼。吴夫人浪肉颠跳,媚声
频作,连连唤道:轻些个,不要大力,肛孔儿吃你掀破了。毛蛟不答,闷声奸干,
直肏了五七千抽,弄得吴夫人一身都软,复再问道:骚姐姐,可曾快活了。吴夫
人媚着眼儿道:极是爽的,蛟弟,你是我亲汉子,偏你肏得我快活。毛蛟大喜,
放开她腿股,合身压在吴夫人胸脯软肉上,与她将嘴乱亲,下面却捧开吴夫人人
双股,挺屌狠肏她屁孔。吴夫人吃弄得身心皆爽,口里不住嗯嗯浪哼,肛门锁了
毛蛟粗屌,颠着屁眼乱套。如此又弄了三五千度,两个心犀相通,一起爽身大泄,
对丢罢战。毛蛟兀自不肯起,轻压了吴夫人身子,厮摸她身肉。吴夫人弄勾多时,
心满意足,摊着身子与他蹭,自也欢喜不尽。半晌,吴夫人方道:好丈夫,我们
睡罢。毛蛟便翻下身,说道:也好,我抱了姐姐睡。吴夫人道:灯也不曾熄。便
要起身。毛蛟忙道:我去,不消劳动姐姐。吴夫人止住道:恁地见外,我是你的
妇人,自是要侍伺你的。言毕裸着身子,下床将碗灯吹了,复上床来,黑里吃毛
蛟只一抱,两个又缠作一处。毛蛟魄气不曾伏,未得便睡,仰面揽了吴夫人在肩,
说道:好姐姐,毛蛟是凶人,你与我相伴,未知日后结果。吴夫人面贴在他肩臂
上,好半晌方悠悠地道:蛟弟,我心中的言语,你肯听么。毛蛟道:我与姐姐夫
妇相许,正要心腹相交,你只说无妨。吴夫人轻叹一声,言道:兄弟是个义气男
子,姐姐衷心有愧。据着那吴知州,因我家势衰落,便不十分中意于我,敷衍房
事,旬月寡欢,教我独守房中,无个解兴的人儿。那日初见你时,料得你一身的
气力,恨无从相会。只是我一个贵妇人,虽是丈夫冷落,也不合有此淫念。向后
吃你赚了来此间,虽是千奸万肏,百般淫辱于我,却消煞我满身欲火,如今一付
心思,日夜只盼与你一般的汉子干事,我这身子,实实淫贱已极了。声转低咽,
言下几泣。毛蛟道:姐姐,淫便淫了,如今但度得一日,便与你快活淫一日,度
一世,便与你快活肏一世。他日同死,便是结果,愁他怎地,且睡罢。吴夫人听
  了,便不再言,毛蛟裹抱了二女,轻抚漫索,三个渐自酣然。百抽一气,缓
一缓,一连再抽数百下。不消数遭,吴夫人淫声大作,啊啊叫唤道:好人儿,你
个粗屌,肏死人。毛蛟一发出力捅肏,一边道:我肏你屁眼,肏你屁眼。片时捅
干了三二千抽,肏得吴夫人身肉乱跳,乳团翻滚。吴夫人只觉肛门火热,奇爽布
身,愈是淫呼浪叫,诱得毛蛟淫火焚心,便将吴夫人肥臀再推高些,阳屌飞也似
直桩直捣,乱肏她肛门。吴夫人似拒还迎,锁着眉头哀唤,那两只粉脚儿,撇在
半空里颠。又肏了一二千抽,吴夫人屁眼爽翻,屄里骚水乱流,阴毛肚腹都湿,
快活无状。毛蛟俯肏了一回,便教吴夫人翻跪于床,自后奸她屁眼。吴夫人软伏
了身子,撑起两臂,耸出屁股受肏. 毛蛟将出气力,仗着屌硬棍大,猛肏吴夫人
肛门,一气乱捣了五六千抽,肏得她一身都摇,哎哎连声。毛蛟却来捉了吴夫人
双乳,大把地把弄。吴夫人一时酥透了身体,连叫道:唉呀,唉呀。手臂只一软,
头面扑在床上,挣爬不起,只竖挺了腰臀,送肛门与毛蛟肏. 吴夫人丢身无数,
阴精不知泄了几回,看她阴屄时,已自透湿了,淫水儿滴答直下,床榻湿染了一
片。毛蛟恐吴夫人无力,就势自后将她揽抱了,体股交缠,一起侧身倒在床上,
  两手把揉她胸乳。看吴夫人时,隐隐香津泛出,将几缕丝发,乱贴在面上,
其状堪怜,却惹得人动。毛蛟心爱,不禁道:姐姐,你也生得十分标致了,我每
日不肏你时,如何打熬得过。吴夫人道:我是你的妇人,这身子自是你日夜弄的,
只恐姐姐残陋,又被你赶了去。毛蛟道:我便是爱煞你屁肛,怎肯再放了你去。
吴夫人心动,肥白的屁股乱掀,哼道:好,我只要将屁眼你肏,你肏,你肏. 毛
蛟听见,心也酥化了,便去吻她香肌玉容。吴夫人反过头首相就,与毛蛟抵着唇
舌,只顾亲嘴儿。少时,早撩动两个春心似火。吴夫人身子轻扭,一对乌睛看着
毛蛟。毛蛟也自屌跳,便扳了吴夫人一条肥腿,挺动腰胯肏她肛门。吴夫人咬唇
承受,似喜还愁。毛蛟一头捅她屁眼,一边问道:姐姐,我肏得你好么。吴夫人
妙目闪烁,只不言语。毛蛟见了,诈怒道:教你认得我的手段。撑起身,紧抱了
吴夫人那条粉股,跨跪在她阴胯上,使尽十二分气力,乱捅胡捣,狂力肏她屁眼。
吴夫人浪肉颠跳,媚声频作,连连唤道:轻些个,不要大力,肛孔儿吃你掀破了。
毛蛟不答,闷声奸干,直肏了五七千抽,弄得吴夫人一身都软,复再问道:骚姐
姐,可曾快活了。吴夫人媚着眼儿道:极是爽的,蛟弟,你是我亲汉子,偏你肏
得我快活。毛蛟大喜,放开她腿股,合身压在吴夫人胸脯软肉上,与她将嘴乱亲,
下面却捧开吴夫人人双股,挺屌狠肏她屁孔。吴夫人吃弄得身心皆爽,口里不住
  嗯嗯浪哼,肛门锁了毛蛟粗屌,颠着屁眼乱套。如此又弄了三五千度,两个
心犀相通,一起爽身大泄,对丢罢战。毛蛟兀自不肯起,轻压了吴夫人身子,厮
摸她身肉。吴夫人弄勾多时,心满意足,摊着身子与他蹭,自也欢喜不尽。半晌,
吴夫人方道:好丈夫,我们睡罢。毛蛟便翻下身,说道:也好,我抱了姐姐睡。
吴夫人道:灯也不曾熄。便要起身。毛蛟忙道:我去,不消劳动姐姐。吴夫人止
住道:恁地见外,我是你的妇人,自是要侍伺你的。言毕裸着身子,下床将碗灯
吹了,复上床来,黑里吃毛蛟只一抱,两个又缠作一处。毛蛟魄气不曾伏,未得
便睡,仰面揽了吴夫人在肩,说道:好姐姐,毛蛟是凶人,你与我相伴,未知日
后结果。吴夫人面贴在他肩臂上,好半晌方悠悠地道:蛟弟,我心中的言语,你
肯听么。毛蛟道:我与姐姐夫妇相许,正要心腹相交,你只说无妨。吴夫人轻叹
一声,言道:兄弟是个义气男子,姐姐衷心有愧。据着那吴知州,因我家势衰落,
便不十分中意于我,敷衍房事,旬月寡欢,教我独守房中,无个解兴的人儿。那
日初见你时,料得你一身的气力,恨无从相会。只是我一个贵妇人,虽是丈夫冷
落,也不合有此淫念。向后吃你赚了来此间,虽是千奸万肏,百般淫辱于我,却
消煞我满身欲火,如今一付心思,日夜只盼与你一般的汉子干事,我这身子,实
  实淫贱已极了。声转低咽,言下几泣。毛蛟道:姐姐,淫便淫了,如今但度
得一日,便与你快活淫一日,度一世,便与你快活肏一世。他日同死,便是结果,
愁他怎地,且睡罢。吴夫人听了,便不再言,毛蛟裹抱了二女,轻抚漫索,三个
渐自酣然。
TOP Posted: 12-14 16:24 #16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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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回吴夫人惊心上青嵬白云娘骚情付鱼水之四

  第二日,秦不遗使人将张牧延至聚义厅上,与毛蛟都共一处,一吐胸中许多
好汉的事务。秦夫人却教小玉,来请李夫人并阴莲两个。李夫人便与阴莲,随了
小玉,来至秦夫人房中。只见秦夫人同吴夫人两个,备下茶茗瓜果,已在里面相
候,众女略相见毕,秦夫人便教吴夫人小玉左边坐了,李夫人与阴莲坐在右手,
秦夫人居中坐下。只听秦夫人道:今天使二位夫人在此相聚,你我休要拘礼,随
顺姊妹相称如何。

  李夫人便道:最好,原只闻说秦寨主英雄,不想此间有姐姐这般人物,正要
结识。三人叙了年齿,李夫人小吴夫人一岁,秦夫人却长李夫人两岁,认做大姐。
秦夫人大喜,便与二妇共叙身世。李夫人便道:正要请教大姊里贯,我看姐姐举
动言语,不似山野中人,因何事上,来此青嵬。秦夫人轻轻一笑,说道:二妹因
缘就里,都已知了,我的身世,却也是苦。吴夫人道:姐姐说与我们也好。

  只听秦夫人叹道:前尘旧事,难堪回首,徒自惊扰神魂。也罢,便说何妨。
我乃汉州人氏,姓朱,小字惠娘。丈夫高淳,本是绵州通判。因恶了本州府尹曾
宥,一时不合,与他各具表奏,争讼朝廷,恼了执政宰员,将他二人俱罢了职差,
除去官身。那厮怀恨在心,暗中使钱结交新官知州,寻个毁谤的恶名,丈夫竟吃
他陷害了,拿在狱中。那贼却不干罢。其时我有二女一子。长女初嫁未几,为是
父亲丢了官职,夫家便女儿道忤逆公婆,将她休了,发付转家。二女待字,幼子
俱在家中,一发都吃那厮陷在牢中。


  嗣后那厮以丈夫性命相挟,污骗了我身体,连日里强奸,并不肯放过,又吃
他掳去当街房舍,使了三五十人,将我剥得赤条条地,在楼上轮奸,反复奸肏,
几乎要死。岂料我受奸之时,丈夫儿子,已被断了斩绝,押在街口行刑,那恶贼
偏教我望见,惨景锥心,那时方知中了奸计,立时昏厥当场。

  及至醒转,我已身回牢中,阴中痛楚,心更似绞,正自神魂迷乱,猛可里惊
觉,牢中两个女儿,踪影全无。四处里呼叫不应,却是小牢子入来,一顿拳脚,
打翻在地上,只得暗自哭泣。幸得一个老成狱卒,暗暗说与我知,两个女儿,大
的充了妓户,小的典卖与人为奴,一应家中银钱财物,都没入官。此悲何堪。那
曾贼极是歹恶,见我不死,却使教当案孔目,将我断个远涉,配送远恶军州。我
一个妇人,大呼冤枉,又如何争得。

  当堂吃了二十臀杖,只免刺金印,即上枷锁,两个差役押了,投西而去。两
个公人因见我有些姿韵,方出了府州之地,便就荒僻之处,将我任意乱奸。初时
臀伤未愈,遭奸疼痛欲死,挣扎将息了伤疮,略堪承受,一路上贱娼也似,吃那
厮们日夜轮奸淫辱,将我身体,不知奸污了几回。

  再有甚者,夜里住店时,将我褪尽了衣裳,精赤着身子,只戴了枷,丢在房
中,却教店主人家,一应的客人,都来看我身体,但有欲淫我的,略使些钱,便
将我与人媾污,彻夜奸肏. 只因我懦弱,做不得殉死的节烈妇人,至遭此等耻辱。
却不料他二人,已得了恶贼银钱,便教他于路害我性命。那日恰至青嵬山下过,
当路好片树林。

  他两个公人,白日里便扯去我衣裙,如常将我轮奸一回,却对我言道:不是
我要杀你,受人钱财,与人消怨,你作鬼时,只去寻那曾官人便是。把我赤身推
在树上,一条索紧紧绑缚了,举棍便要打杀。天可怜见,幸得遇你秦大哥,带了
十数个人,巡山至彼,结果了两个公人,将我赤体救得上山,不曾曲死了去。后
得秦大哥好生爱慕,他又无个妇人相伴,是我情愿与他做了夫妻。秦大哥因知了
我冤苦,钢牙咬碎,带了六七个人,直奔至绵州,探得曾贼府中仔细,相了他家
宅院,趁夜将他一门良贱,尽数杀了,只除青壮的妇人,俱削了首级,却将她应
有的妇人尸身,剥得赤条条地,悉数吊在他家门首,又搜得他满室财物,寅夜逃
出绵州,与我消了胸中无穷冤恨之气。

  算来在此山中,已近一岁,如今只不知我那一双女儿,作何生死。众女听罢
都哭,片时,李夫人说道:妇人之命,直恁地苦,不想我姐妹三人,际遇都是一
般。言下泪垂,便将道陵之事,原委告说一番。秦吴二夫人听了,亦皆伤情。秦
夫人复问道:三妹是官贵的人,却那里听得秦大哥名字。李夫人道:却是有个缘
故。

  原来张牧并李夫人阴莲,随了王益指引,离了近仙村,取路南赴,正是六月
酷伏天气。虽是里程艰难,罕有商旅,且喜两面尽是入云青山,水道纵横,饱看
得山河雄壮。众人于路多有餐风野宿,这一日已是申牌时分,兀自暑热未消,行
至一个所在,一条溪绕着,早望见一个客店子,隔桥座落。张牧与李夫人商议,
且去前面店中借米打火,今夜便就店里讨宿一晚。

  车马缓行,张牧先自打马上前。

  过得桥来,张牧抬眼看时,只见店房前一条交椅,上面睡了一个妇人,精赤
着下体,上身只一件素纱窄袖衫儿,轻轻地着在肩上,敞开胸脯,挺着两个酥乳,
却交了两支脚儿,搁在木迴拦子上,下面臀股尽处,乱烘烘露出一撮乌黑阴毛。
张牧见了好笑,下马叫道:店主人家,过往客人投宿。妇人正好睡,吃了一惊,
跳起来骂道:该死的蠢才,打搅老娘睡觉。

  张牧看那妇人时,二十三四岁年纪,身貌俏美,便行前一步,唱个喏,含笑
道:不当讨扰,行走之人,欲投店上客宿。

  那妇人看见张牧生得长大,便堆下笑来,应道:此间唤作拾柴沟,远近却无
别家店子,客人要歇时,我这里楼上正有好净房,且请里面看坐。张牧迟疑,那
妇人笑道:小妇人赤身露体丑陋,不是待客之道,待我穿了衣裙相见便了。言罢
返身入店去了。张牧暗笑。

  只见后面车马已至,张牧便扶了李夫人阴莲落车驻足,王益拿了包袱行李之
物,四人同入店中,只见先前的妇人,将素纱衫儿罩了双乳,卷起衣袖,露出粉
白也似两条前臂,里面红主腰儿,下身系条抹绿褶裙,自后面房中,走将出来,
满面带着笑,相了四人一回道:尊客想是官眷,我这里虽是野僻小的去处,却有
上房,客人在此安宿不妨。李夫人道:便是有个亲眷在衙司,要去相投,行至此
间,讨扰一宿便去。那妇人道:我这里唤作拾柴沟,左近多有盗贼,客人明日去
时,须是小心在意。张牧道:这个不妨事,我等自理会得,且安排客房教我姐姐
歇息。

  妇人心中诧异道:怎地倒唤这妇人作姊,他两个年岁须不相当。口中不说,
笑吟吟地,将众人只一引,引至楼上,选两间明净客房,李夫人母女住一间,张
牧王益同住。妇人便问道:客人要打火时,我这里灶下有锅子。李夫人道:便借
些米面与我等造饭,一发算钱还你。妇人道:有家制的干挂面。张牧又问道:主
人家有酒肉卖么。妇人道:我店中出色的好酒,客人要吃肉时,店后见养了三五
只鸡,卖些与客官下口。

  客人不嫌村时,我制得一手好辣鸡,极是美味。李夫人便道:恁地时,相烦
店主人安排些酒肉,煮面我等自理会。妇人便道:几位官人要早歇时,只今便好
打火。李夫人点首。那妇人便去后面,教伙家捉得一只体大公鸡,把来割了,妇
人在厨下整治。李夫人并阴莲借了面筋,去灶上安排水火。不一时,都已完妥,
那妇人教小二将一锅子鸡,数碗汤面,并匙筷等具,都取上二楼,摆去李夫人房
中。

  李夫人与阴莲净手上楼,唤了张牧两个,同来吃肉面。那鸡异样鲜辣,阴莲
尝了欢喜道:好吃,好吃,辣得快活哩。

  不停筯吃了数块,意尤不尽,口舌嘶哈直舔,粉面透出汗来,两唇艳红,好
一个娇辣的美人儿,张牧一时都看得痴了。却说那妇人早早备下酒桶,去酒缸里
打了半桶子酒,看众人吃了面,便将酒搬来李夫人房中,铺下二三样腌菜脯品,
摆下四只碗,将个酒旋子,与众人倾了四碗酒,说道:客官再尝我这酒。众人正
渴,都端酒来吃。张牧拿了酒,鼻子边上略一嗅,便一饮而尽,抹嘴道:这酒有
些气力,店家,添些酒来。

  妇人道:有,有。忙与张牧添了酒。张牧大喜,一连吃了五碗,半桶酒都教
吃得尽了。张牧道:主人家,再有酒么。妇人见说,忙道:官客少待,我便打酒
来。急拎了桶,奔下楼,转去后面酒缸里,再打了半桶酒,却暗自忖道:这长汉
也贪酒,却不是正中我的意。复拿上楼,一头道:酒在这里。

  一边再舀去张牧碗里,张牧却不吃,指着酒道:生受你店家,同吃一碗酒。
妇人推不过,便把来吃了。

  方再与张牧斟酒,张牧一连再吃了五七碗,又劝妇人吃了一碗,不移时,半
桶酒又尽吃了。看看饭罢,那妇人便来收拾碗碟,张牧与王益两个,便要告辞回
房,李夫人阴莲相送,甫立起身,只见先倒了李夫人与阴莲两个,王益急上前要
扶时,只一扑,亦倒在地上。张牧大惊,看那妇人时,在后面冷笑。

  张牧大怒,便要去拿她,不料足腿酥麻了,身子摊软于地。原来这妇人却是
打劫的强人,那缸中制下的酒浆,已吃她下了蒙汗药在里面,将张牧一众人放倒。
说话的,眼见那妇人亦吃了酒,如何不曾倒地。看官听说,这妇人既是惯家子,
已自吃了解药,以此麻她不翻。

  这蜀地麻药,力缓而劲猛,慢慢吃将下去不妨,不得解药时,只消身子一动,
气血周涌,引了那药力发去全身上下,任你英雄好汉,也都吃麻翻了,这个是百
发百中。张牧几个,都是不谙江湖上事务的,如何不中她的计策。

  且说那妇人见张牧倒地,抚掌笑道:这长汉吃了我许多酒,兀自不肯倒,果
然有些异处,今夜定教与我合成好事。又看了李夫人并阴莲,自言道:我看这两
个妇人,虽不合是官府亲眷,也是善性的人,倒教我不忍下手。也罢,这三个且
教小的们扛去后面绑了,我自与那长汉快活一夜却理会。

  妇人便叫道:小二,小三。只见门外跳入三五条汉子,手中各持刀棒。妇人
看时,认得为头的那个,吃了一惊道:淫贼,如何是你。

  话尤未了,徒觉腹下淫火窜动,阴中顿时异痒生起,骚水便流。妇人心下大
惊道:不好。知是中了那人暗算,大怒骂道:鼠辈小贼,怎敢暗算了我。为头那
汉大笑道:偏你能陷人,也有吃人算时。原来这一夥五个贼人,在左近望了多时,
乘便潜在店后,趁妇人头回送酒上楼,先自使刀逼住两个伙家并小二,都绑在后
面,却将淫毒粉药和去酒缸里,便要上楼来擒妇人,却好妇人二次打酒,他众人
只一避,待妇人复上了楼,方才轻轻地摸上楼去,正觑见妇人与张牧吃酒,次后
便倒了李夫人几个。

  此时妇人虽是淫毒发身,却自不惧,怒道:你待怎地。那人不答,只嘿嘿地
笑,对众汉道:休使器械,你看这妇人雪也似白身肉,伤损了须不好看。那几个
便将刀棒收过,都去房门边放了。那妇人见了,冷笑道:谅你几个无用的蠢汉,
又无十分的本事,要奈何我,不是凡人登天。为头那汉大怒,叫道:你众人与我
出力拿了这贱妇,快活肏她骚屄,教她认得老爷们本事。一汉应声奔前,伸了双
手,望妇人胸上便抓。

  妇人骂道:打脊的贼,死来。不容那汉近身,去他左右手腕子上只一点,那
汉两臂都酥,不及呼疼,吃妇人擒了手臂就势一带,丢去墙壁上,头上撞老大一
个疙瘩,倒在那里声唤。

  后面恼了一汉,抡起臂膊,望妇人头项便打。妇人眼疾,使一个飞燕踢式,
飞起脚只一踹,那汉下颔上早中,身子望后便倒,脊背直掼在桌上,碗儿碟儿,
碾得粉碎。

  这边众汉吃了一惊,仗了人多势大,三二个齐上,来斗这妇人。那妇人却自
本事了得,又兼身手轻灵,三拳两脚,直打得众汉发昏。为头那汉见了,无计可
施,只得合着众汉,上前缠斗妇人。

  再斗得几合,妇人愈觉满面潮红,一身都热,阴户里骚痒已极,淫津直漏,
便有些立身不稳。为头那汉见了,大喜道:这淫妇骚发了,休要放过。便来近身
抢这妇人。妇人吃一羞,慌忙一脚踢翻那汉,不防背后一个贴上,合身只一抱,
两臂恰揽在她胸上,抵死紧勒了。妇人待要使个解法,岂料胸乳吃那汉弄着,一
时酥了身子,口中不禁声唤道:哎哟。气力便自懈怠。

  只此一招慢了,顿吃众汉并力向前,擒了她手脚,却再如何挣得脱。妇人没
奈何,只得喘着气,怒目而视。为头那汉叫声:惭愧。爬起身,面目青肿一片,
骂道:泼屄,也吃你打得勾,如今看我伏侍你。便伸手去探妇人裙底,只系了单
裙,正摸在阴户上,阴毛尽渗了淫浆。

  那汉邪笑道:我的淫娘,裤儿也不着,不是要偷汉子,却是做甚么道理。只
一扯,妇人纱裙便脱,顿时下身赤裸。那汉再去解了妇人主腰儿,散开她上面衣
衫,露出一双白嫩嫩浑挺的奶子。那汉便教两个男女,掰开妇人双股,袒出阴户,
自除了一身衣裤,挺屌欺在妇人屄门上厮研,笑道:我这药下在酒里,本待拿了
你,却把与你吃,勾动你起骚,好教我兄弟爽肏快活。不想你自先吃了,须怨不
得我。不待妇人言语,便将屌只一捅,尽肏在妇人屄里。妇人中了媚毒,阴中水
流不止,阻不得屌肏,顿时吃那汉奸了身体,心中不甘,兀自狗贼淫贼价骂。

  为头那汉只顾肏,奸了五七百抽,方叹道:好热个屄,看我肏你死。奋起全
身气力,狠奸狂肏,将妇人阴屄干个不休。妇人一时吃他将身子把来奸污了,满
心里愤怒,屄中却吃肏得极爽,已自懒了叫骂,拼较气力,不肯放将浪声出来,
由那汉奸了千余抽,屄爽透去心子里,一发淫火发身,咬唇扇鼻,看看媚态已生,
尚兀自强制忍禁。那汉甩屌再干了一二千抽,耐不住火,阳精便泄去妇人一满屄。

  那汉事毕,便教余下四个贼男女,轮番来奸这妇人,将妇人肏了七八千度,
阴户也吃干翻了,屄中成堆价直噗出精浆来。

  看那妇人时,嗔着双目,似恨还娇,却兀自掀着下面阴户,便似来寻阳屌肏
弄一般。那汉见了,笑道:都不要肏,这屄自骚了,你我且羞辱她一番好耍。一
个贼汉便来拿了妇人一双乳,揉一回,碾一回。又一个去妇人裸身上只顾抚弄,
为头那汉却将屌龟,就妇人阴户上逡,将个妇人逗得屄水狂流,却苦无个雄长的
硬屌,消解这般淫火。

  妇人吃他几个,挑动起一腔子欲海燄灼,高三万尺,邪热奔腾,那淫气袭去
她禁全身,无一处不酥,屄中最是怪痒万分,禁不住连声呻唤,肥臀颠顿不休,
一时抗不过,只得告求道:不要取笑,速来肏我屄。众汉都笑,为头那人却道:
贼贱人,叫我一声亲汉子,我便屌你屄。妇人只得道:好汉,肏罢。那汉道:且
来含我屌。那妇人大怒,骂道:狗贼,忒赶人怎地。那汉去妇人面上,啪地只一
巴掌,作色道:不怕你使强,我等只顾去休。那几个便撤了手,松开妇人身体,
一齐都要走。

  妇人一身的气力,俱化作淫火,已自争斗不得,此时屄痒得急了,慌忙道:
且住,我依了你言语便是。那汉冷笑道:伏侍老爷们快活时,却尝大屌与你肏屄。
便教众人作一圈围定妇人,各挺尘屌。妇人羞怒集心,都吃那淫火烧化,当下耐
了性子,曲跪了身子,张开口唇,先就为头那汉阳屌,细细品咂,众汉看了大笑
不已。妇人吮了片时,屄中一发瘙痕起来,不觉将手去阴门上乱扣,鼻中喘哼作
一片。好一时,五根屌物都含了一回,妇人忙将身子伏了,自后耸出白花花的屁
股,口中乱道:肏罢,肏屄,哎呀,痒煞人。兀自将手指儿,去阴户上扣弄,屄
早湿得透了。为头那汉却道:我有一泡急尿在此,你与我吃入肚里去。妇人虽是
邪淫骚发,却受不这辱,一时愤怒,奋起身骂道:你是个腌臜无赖的人,没的由
你羞耻我。便来扑那汉厮打。为头那汉倒吃了一惊,急切要闪。

  妇人终吃淫火坏了身心,聚不得神气,身形自慢了,未便近得那汉身。

  只见身后一个贼男女,抬腿去妇人阴胯上,便是一脚,妇人屄门上早中。只
听妇人啊地惨叫一声,身子直摔在地上,双手捂了屄,乱滚疼号不已。为头那汉
见了,便教人扯起妇人双臂,自纠了她乌发,现出她脸面,拿了屌,一柱尿水,
望妇人口鼻处,直喷将去。

  妇人大急,忙闭口唇,绞锁眉目,闷闷哼叫,吃那汉尿淋了一面。为头那汉
尿罢,看了妇人大笑,放开好头首,又笑不止。妇人摇首,甩那尿水,方待破口
大骂,不防斜刺里跳过一条贼汉,复将一屌热黄尿,来喷妇人口面。妇人待要闪
时,口中已入了些许,腥骚无匹。妇人慌忙乱吐,已自不及,只得由那黄浆,扑
面洒将来。众汉都笑,只见妇人就尿雨里,止声痛哭,失声痛哭。

  那汉尿罢,只听妇人号哭道:杀了我,杀了我。为头那汉大怒,将妇人只一
脚踹翻,骂道:你如今狗一般的屄,还要争强么。

  一头里骂,一头屌柄昂怒,便腾身来奸妇人,将她一条粉股掀了,阳屌直捅
在她屄里,一顿狂肏. 妇人阴户痛爽齐至,一时心中怨恨都起,就那汉奸肏里,
哭叫不休。那汉却肏得快活,一气里将妇人乱奸千余抽,透泄了阳精,大呼快活。
似此,五条贼汉再将妇人轮奸一回,奸干数千抽抽。看那妇人时,神识已迷,两
手辨了屄门,口中只顾道:肏,肏. 众汉见了都惊。你道怎地,自来媚毒最忌遭
着麻药,极是猛烈,妇人如消不得兴,淫火烧心,不出三五个时辰,便教五脏焚
燥而死,这个是无药可解。今日这妇人不合撞上这件,又兼她是个身贪色欲的人,
正是火焚焰炙,命在顷刻。
               
  为头那汉道:不料这个鸟妇人,如话好身手,屄也恁地了得,如何是了。一
个道:你我也肏得勾了,没的泄阳精与她快活,可惜真个好骚屄,却是留她不得,
只得杀了这妇人罢休。为头那汉道:正和我的心意,我便是消不得心中一口鸟气,
来奸这妇人,如今一不作,二不休,待我挑了她手脚,再剜她屄出气,只是不曾
带得趁手腕刀。内中一个指着张牧道:这大汉腰里的不是。为头那汉看时,只见
张牧腰上,插着那柄短匕,欢喜道:便是老天的意了,且割了贼婆娘,便杀这两
个甚么鸟汉,占了那两个妇人,你我只在此间快活。言毕大笑,便来张牧腰间,
要取他刀刃。

  那汉甫近得张牧身,只听见一声大吼,只见张牧纵身跃起,只一拳,打翻为
头的汉子,那四个惊得呆了,一瞬时,已吃张牧一脚踢倒两个。这两个急来抢张
牧,只见张牧碀地一声,抽出短刃在手,臂膊只一挥,割了那两个咽喉,血浆子
噗地喷将出来,死在当场。

  张牧方待要反身,听得背后风响,急要闪时,一时中的药多了,身子把捉不
定,只侧得半个身子,觑见一条木櫈,直劈将下来。张牧大吼一声,运起天生神
力,将肩背迎上,只听啪地一声响亮,那櫈顿时粉碎。使櫈的那汉唬得呆了,只
见张牧转过身来,较起千斤的气力,当胸只一拳,打得那汉倒在地上吐血。一旁
的贼汉见了,惊的魂飞魄走,急来门边上取刀,却自手脚慌乱,器械倒了一片,
方得拿刀在手,只见张牧已至近前。

  那汉忙举刀来砍张牧,吃张牧不待他刀落,飞步抢入他中门,翻臂只一肘,
那汉膻中上正中,打得那汉闷哼一声,口青唇紫,手脚顿时摊软,丢了刀,和身
扑在地上,动掸不得。张牧反身看时,只见为头那汉方才撑起身子。

  那汉吃打他得发昏,好容易爬将起来,正不知就里,双睛里只见寒光一闪,
心窝子上早吃一刀捅入。张牧恨他意歹,以此力重,短刃直末至柄。那汉哼也无
一声,已吃张牧杀了。张牧踢开这汉尸首,挑起怒目,将房内余下的几个贼汉,
死的活的,都搠了三五刀,看看都不活了,方才罢手,来看那妇人。

  只见那妇人似见非见,烂泥一般堆在地上摸屄,一张俏面绯红,只没半点言
语。为因那妇人淫毒已发得透了,早自声唤不出。张牧此时酒却涌上来,见了妇
人裸身,淫念窜生,发狠道:恶婆娘,不是我挣扎得起,我几个已吃人害了性命,
我也不杀你,只肏翻你屄,教你快活死。你道这张牧吃许多药酒,怎地起得身体。

  原来张牧自有异处,些子神气精,拔萃众生,虽是中了妇人蒙汉药,一时麻
翻身体,神识却在,将那妇人的言语,并一应贼汉强奸,都听在心里。

  及至众贼汉轮奸妇人,弄了一个时辰有余,张牧仗着精神,气血已自周畅,
只不发作。待得那汉起念相害,来取他短匕,方才借势奋起。当时张牧借着酒力,
除了上下衣服,浑身一丝不挂,扑在妇人身子上,提屌便肏. 妇人阴户满是淫浆,
接着张牧屌棍,不待他发力,已自屌儿吞将入去,不住地套吮。张牧也不谦让,
便将淫兴鼓动,挺着大屌,狠肏这妇人。

  妇人初时似无力承受,及吃张牧拼力捣了千二百抽,便听她有些浪声,嗯嗯
地叫唤,手脚便来攀张牧腰股。张牧就她浪叫里,屌愈是粗硬,便将妇人双股,
推去她胸上,教她高掀了肥屄,挥屌自上捅砸她阴户。妇人此时得了张牧阳气,
略解阴毒,神气渐复,一发叫得欢了,渐渐挺动起肥臀,帮衬张牧捅干她屄。张
牧匀着气力,再奸了三二千抽,只不解兴,便拿定妇人腰臀,只一翻,将她身子
翻转,跪伏于地。张牧自后捉了妇人屁股,腰间较力,屌棍泼风也似狂肏,一气
抽了三五千抽,直弄得妇人睁着双眼,啊啊地大叫。

  张牧只顾埋首肏屄,忽听得那妇人出言道:强汉子,干得我忒好了,你肯放
我与你套一回屌,斗个输赢么。张牧如何惧她,便道:由你怎地,怕的不是好汉。
放开妇人,自仰在地上,大屌戳天也似插在胯间。那妇人一见大喜,急伏去张牧
身上,略一抬臀,阴屄忙忙地吞了阳屌,便行桩套。只见那妇人甩开屄臀,啪啪
地吞砸不休,口中叫快不已。

  原来这妇人本自淫发,苦不得解,如今得了张牧铁一般壮汉,将她肏得半死,
一心里快活不禁,便放出手段,将个好屄,篐儿也似吞套阳屌,要与张牧盘肠大
战。看看桩了三五千抽,妇人虽是了无倦意,却自心惊,暗忖道:我这穴儿,是
江湖上闻名的屄,挫了无数野屌威风,不料这个大汉恁地好本事,只怕今日要输
与他,性命也不保了。下面张牧只觉自家阳屌,吃妇人那屄,团团地攒握了,暗
地吃惊道:这屄,倒好生有气力。看官听说,这个妇人阴牝非比寻常,内里暖肉
紧裹,曲径幽折,将个阳屌如摩如呵,挤弄搓揉,教人快活不曾有,不是张牧天
生神屌,早吃妇人弄得痿了。好张牧,就这快活里,将海底极深处一点淫气,尽
数发将起来,充盈屌棍,不禁使动腰胯,死力顶肏妇人阴户。两个这里放出平生
本事,上下里肏斗,何止干了上万抽。

  那妇人惊怪,忙止了吞套,肥屄肉碾在张牧耻胯上,将个灵蛇腰儿,前后盘
磨,搅套张牧阳屌,就那掀动里,肥臀去张牧屌棍尽根处,轻挤慢弄。张牧吃她
碾了五七百度,一发快活难当,不耐妇人嫚妙,便将两手,把定妇人肥臀肉,抵
定她阴屄,飞也似圈磨,一根好粗长屌棍,只顾在她屄中乱搅。妇人不防张牧有
此气力,吃他坏了节度,已自爽透了淫屄,阴精顿时乱泄,却是异样快活,酥丢
了身子,兀自不肯服软,只得拼着性命,强与张牧放对。

  妇人慌忙拼力抬动臀屄,复再吞套阳屌。张牧无般不可,见妇人屄来套,便
亦行顶捅,狂捣她屄穴。二人又斗了三几千抽,妇人狠桩了这一回,实是力溃了,
敌张牧不过,只得任张牧在下面肏干她屄。此时妇人一身酥美,快活已至巅极,
不防张牧再捣了千有余抽,猛可里将粗屌复一胀,扳了她腰臀,望下只一挫,龟
头顿时捅入妇人子宫。妇人吃点透了这个去处,惊叫一声,爽翻了身体,那天灵
盖里,金光乱闪,便似斗大的槌,恶狠狠去她脑后只一砸,满胞的阴精,自屄中
哗地倾漏,洪泄而出。

  只见那妇人哼也不哼,头一栽,合身扑在张牧身上,摊了手脚,却吃张牧一
把掀翻,死猪一般软倒在地上。张牧淫火正烧得高企,且不理会妇人生死,只顾
较起天生气力,掀起妇人阴屄狂肏,一气捣干了七八千抽,尚兀自不肯干罢。张
牧直肏得浑身汗淋,雨浇的一般,那汗直坠在妇人胸腹上,粘了她一身。

  看那妇人时,挺着胸脯两只丰乳,油沫也似晶晶地亮,一地里摇摇不休。那
妇人吃张牧奸肏了三五万抽,屄也碾砸得碎了,淫毒却已消得将尽,此时身子已
无半分的气力,却自睁开一双妙目含情,依依地看了张牧面庞,泪流满面。

  张牧这一番好肏,屌透灵犀,已自与这妇人神息相通,尽知她心意,一腔愤
气,却化做怜爱,知那妇人极喜他肏干,便再弄神力,狠奸了一二千抽,只见妇
人口鼻都颤,张牧忙将口吻,挤在妇人娇唇上,与她合口相吮,妇人心身俱透,
快活至极,忽地大叫数声,屁股乱颠,便自狂丢了身子,顿时昏厥。那屄兀自抖
个不休,阴精漏个不止,指望勾出张牧阳精,却是不能。

  张牧酒力已散,此时便如甘露浇顶般,大畅淫兴,见干昏了妇人,慌忙抱起
她身子,扶坐于地。少时妇人神回气转,轻哎一声,打开双目,含羞带怯,只顾
看了张牧,并不言语 .只听张牧道:你一番生受,且要劳你救起我的人。妇人醒
悟,忙道:正是。便要起身,觉道阴门肿痛如刺,只得隐忍,挣扎起来,寻过原
有的衫裙着了,看张牧也自穿了衣裳。

  那妇人便对张牧道:且收拾了局面,休教她妇人家吃惊。便引了张牧,去至
楼下,到后面来看时,只见案边绑翻了小二并两个伙家,嘴里都塞了布团,以此
作声不得。待松了绑缚,只听小二道:主人无恙,你上面响动非常,我等在此间
听了多时,正自惊疑不定,且喜得主人搭救。

  妇人道:今日不是这位客人仗义相助,我的性命早休,你三人且都随我来。
便复来至楼上房内,教小二等打扫一应物事,尸首都抬去屋后。便寻了别间净房,
李夫人三个移过。

  好一时,收拾已毕,妇人已自换过衣衫,洗罢面,方才取了净水,来至房中,
扶起李夫人阴莲并三益三个,一一将水灌入口中。不消片刻光景,三人渐次醒转,
张牧见了大喜。那王益犹自记得,指了那妇人怒道:哥哥,这家妇好生歹毒,使
药要害夫人小姐。只见那妇人忙向前望李夫人赔礼道:是我有眼无珠,几乎害了
良人,万望饶恕则个。

  李夫人兀自未知端的,只听张牧道:且听我将方才之事,说与你姐姐知晓。
便将如何中了蒙汗药,如何听见妇人言语,次后如何五个贼人将妇人把来奸了,
如何贼人要害众人,如何斗杀众贼,如何解了妇人淫毒,都说了一遍,又道:我
观这妇人行止,其中定有情由,心中必存有不平之事,何妨听其一叙。李夫人便
对那妇人道:愿闻其详。

  妇人再施一礼,开口说道:我自姓李,名唤翠儿。乡里是青城县李家村人氏,
累世种茶为生,长成一十五岁,为因官司苛重,家中难以过活,将我典卖去成都
府,与人作了婢奴。甫入得主户,便吃那恶主人将我身子沾污,次后时时遭他奸
淫。是我不愤其辱,盗了主人钱帛,只身逃脱,一路没头似向北而去。

  不料主家告官,辑捕观察将我捉住。那观察是个奸徒,见我生得美色,便趋
势奸了我身子,又吃他囚在密处,整日把些极淫的药毒,强灌我吃了,弄得我淫
妇也似。那厮又教手下三二十个做公的,将了我精赤的裸身子,日夜轮奸取乐。
如此五七日,几乎将我奸死。

  我偏不肯心甘,一日绝早时,被我乘便脱走,裸着身体奔命,却吃那厮觉察,
引着七八个贼男女,在后面赶我。事在危急之时,得遇一条好汉,路见不平,杀
了那观察,打散众人,救了我性命。那条好汉,唤作小华光杨犷,我便认义他做
了兄长,同在江湖上行走,结识下许多豪杰的人物,三五年间,习就一身的本事,
七八个人近不得我身。两年之前,我那哥哥占了这拾柴岭上称雄,聚得百十人,
周近打家劫户,惊动村坊。

  我便在此间开店为霸,劫掠私盐,但凡过往富贾,官府贵人,多有吃我夺财
害命的。只有一件,我这身子,当日虽得杨犷哥哥救下,其实媚毒中得深了,时
时发春难禁,初时多得哥哥,与我日夜欢合解兴。次后他自多有事务,脱身不得,
我却难当这熬煎,只得就过往精壮好汉,中得我意的,便与他交媾一回,聊消得
寂寞。偏是勾得人多了,淫情愈炽。江湖上因我生得美貌,又能杀人,都呼我做
粉罗刹。

  这暑天里,我如常裸了身体,在店外歇,一则纳凉,二则结识好汉。不合一
月之前,吃今日为首这贼,见了我裸体,贪我美色,便要来沾我身。我见他言语
不准,不是好汉家数,便不睬他。那厮不知我利害,却来白缠,是我教了伙家,
各执杆棒赶他,那贼落了单,见不是头,慌忙走了。小二哥便对我道:他是左近
泼皮,奸诈不及的贼汉,村坊多有不容他出入,唤做夹尾狗陈四的便是。

  量这样小贼,如何入得我眼眉。为因有一般的强人,要来夺此店,数番赌斗,
都吃败在我手下,以此全未曾在意这个宵小,不想今日托大,吃了他暗算,几乎
枉送性命。便将如何中了淫药,如何一番恶斗,如何淫发被擒,如何强遭轮奸,
如何吃贼众羞辱,如何神昏欲死,如何得张牧肏解了淫毒,细细告诉一遍。

  复道:我有心中苦结,怨恨官府,痴缠了无限恨意,解脱不得,见夫人是官
司眷属,终是下手相害,如今反得相救,实是惭愧得紧。

  李夫人听得心惊不已,手中渗出汗来,言语都无。阴莲初极愤怒,次后见说
翠儿气性磊落,练得一身好本事,便好生相慕,恶意全消。王益闻知就里,又兼
是同乡之人,早无嫌隔。当下张牧并李夫人等,与翠儿都相见了,说知名字。翠
儿大喜,便再排下酒食,与众人压惊陪话。席间李翠儿动问各人身世,张牧便将
李夫人遭受一节,说与翠儿。

  翠儿方知同是悽苦之人,愈是敬重,便道:我是俗贱之人,若是夫人不嫌,
愿与夫人小姐,并张牧兄弟,就此间结义可好么。阴莲见说大喜,便对李夫人道
:娘亲,我结识得这般姐姐,也不枉了。李夫人见翠儿志诚,便道:我是个无用
妇人,已蒙牧弟错呼为长姐,如今又得你不弃,要拜作姐妹,如何不肯,只恐损
了你威名。翠儿大喜,当下四人结拜,翠儿便认李夫人为姐,阴莲并张牧两个,
却唤她翠儿姐,便教王益亦唤李翠儿作姐姐。阴莲欢喜,便对翠儿道:翠姐姐,
不想你制得好酒菜,又有一身的本事,羡慕煞小妹我,怎地教我些拳脚,异日也
不消受人欺辱。翠儿笑道:我比你的牧哥哥,差之千里,你不学他好本事,怎地
转学我这末流。阴莲道:牧哥哥自是好本事,只是并不知妇人中,竟有姐姐一般
的豪杰人物,我李阴莲他日,亦要做个高强的人。

  翠儿道:痴妹子,妇人强似我的极多,你若有心苦练,日后必有所成,此件
事并不争高下,非是一日之功可就。李夫人斥道:莲儿,你这般小年纪,休要造
次生事。阴莲道:我便是再受不得人欺凌。李夫人待要发作,只听翠儿道:姐姐,
不消烦恼,阴莲妹子有此志气,不可小觑了她,且有张牧兄弟相伴,料不妨事。
一众人又吃了一回酒食,俱都饱足,翠儿便教撤了碗碟,对李夫人道:夜了,便
请姐姐与阴莲妹子,在此间睡。李夫人道:最好,实是有些倦了。

  翠儿又道:姐姐,我尚有一事相央。李夫人道:妹妹有甚话,但说无妨。翠
儿道:姐姐,我欲与牧弟共叙一夜说话,不知姐姐意下如何。李夫人心中了然,
轻轻一笑道:我已知了,牧弟必是肯的,不消见外。便教张牧道:兄弟,好生看
顾,不要逞凶。张牧正中下怀,心中大喜,忙应道:姐姐言语,不敢有违。翠儿
亦喜,对李夫人道:姐姐便请早歇。阴莲取笑道:我与哥哥同房睡。李夫人一把
扯住,骂道:小孩儿,恁地胡闹。

  当下李夫人与阴莲就房中寢下,王益就间壁睡了。翠儿却引了张牧下楼,唤
教小二,把了张牧上盖衣服去,浆洗上面血渍,方与了张牧,同至她房中。翠儿
备下热汤,与张牧两个,都沐了身体,方才去她床榻上,赤条条拥定,不住地缠
绵亲抚,其乐与前却自不同。只听翠儿道:牧弟,姐姐阅人不在少数,再无几个
强似你的了,今日几乎吃你干死。张牧道:便是姐姐好手段,教人快活非常,今
夜定与姐姐,再战个高下。

  翠儿嫣然笑道:正合我的意。由张牧在她身上搓揉了一回,情动水流,媚态
毕呈,鼻中快哼连连。张牧看了,欲兴发将起来,便欺在李翠儿身上,使硬屌来
探她阴户,方才触着,忽地失惊道:翠姐姐,你的牝门,忒肿了。翠儿翕鼻锁眉,
已是不禁,轻唤道:顾不得了,骚水儿也有,只管肏罢。

  张牧也自难耐,只得去屌龟上,多蹭淫津,将两件都研得湿滑了,方才顶入
翠儿屄里面。翠儿思乐忍痛,只顾勾动张牧使力肏她。

  张牧要与翠儿快活,见她承受,只道是敌得他屌棍,便将那件凶物,逼得热
铁也似火硬,捅在翠儿屄里面,发狠肏干,方抽了一二百抽,只听得翠儿在身下
面不住地轻唤道:唉哟,唉哟。

  张牧忙问道:翠儿姐,怎地不快活。翠儿道:便是阴户疼痛难忍,起先已被
你干得肿伤了,歇了这一阵,实是当不得你铁粗的精壮屌儿。张牧恐怕翠儿损伤,
忍口气道:恁地时,不干罢休。便要起身。

  翠儿忙忙地只一揽,揽住张牧身体,实实压了她胸乳,媚媚一笑,轻轻地道
:牧弟,我只要你弄我身子,我便快活,拼了我那孔儿粉碎,也要你尽兴了去。
张牧道:好姐姐,不争此一时,日后还得相见时,再续此欢不迟。翠儿又笑道:
兄弟,不道得教你我虚度了这一夜,虽是我阴户败了头阵,我的肛儿须不是吃素
的,你肯干么。张牧听见大喜道:好,好,得你屁眼肏时,正是对头。

  言毕去翠儿屄中,轻轻抽出粗屌,浆些淫津儿去她屁眼上,伸一根手指,探
入她肛道里面,轻搅了一回,只听翠儿放出哼声,知她肛儿已松了,便拿了屌棍,
将龟头来肏她肛门。只消三二下,就翠儿谷道一放里,屌首便已顶入她屁眼。

  翠儿只觉肛中烧胀,快意非必寻常,大喜道:贤弟,我的屁眼儿,极是有力,
你可放手一肏. 张牧吃她肛道紧裹了长屌,酥快难言,听得翠儿言语,便将阳屌
抽动,捅肏她屁眼。弄了百十抽,道路已畅,张牧便肏得快了,低首看时,只见
妇人阴户下面,一个孔儿,吃他屌根撑得尽开,紧紧地圈了阳物,一吞一吐价套,
最是淫靡惹人。张牧看了大喜,这一番并无讳忌,畅快使出气力,死力捣肏妇人
屁眼。李翠儿亦喜,肛中胀爽,不比阴户撕痛,放声浪呼道:亲汉子兄弟,这般
大屌,肏得我屁眼快活。只顾勾引张牧来肏. 张牧有的是气力,一直捅了七八千
抽,不肯休歇。

  李翠儿吃肏得神摇意荡,一发叫得骚了,直道:兄弟大力,干我屁眼。张牧
且不理会,却低身压在李翠儿胸上,屌在她屁眼里,只缓缓地抽送。妇人一时情
迷,便来与张牧相吻,好一番温存。

  张牧轻肏了一回,便对李翠儿道:姐姐,你且伏了身,待我爽干你快活。李
翠儿应声道:都由你。便将身扭转,耸出肥臀,张牧就势马骑于后,长屌尤在她
肛里。张牧得便,挺动腰胯,阳屌肏将起来,缓急抽了一二千抽,张牧已自探得
妇人肚腹深浅,屁眼窄阔,便将屌棍胀得肥此,圆睁双眼,就要大弄。

  李翠儿觉得阳屌粗了,只道张牧要泄阳精,便道:兄弟,你要出精时,便喷
在我肛里。张牧知她错会了意,笑道:你要我出精,恐怕一世都难。翠儿怪道:
你与我战勾多时,坚忍如此,也是强手了,汉子终是要出精儿,如何转如此说。

  张牧道:我自长成以来,不曾施泄阳精一回,便是与阴莲妹子干事,弄到情
极深处,亦未漏得半点,并不知缘由。

  翠儿道:是了,我听得人言,这个唤作人道不通,须得灵药点化,方才解得,
眼见不能勾得你阳精儿,喷在我腔子里快活,真个可恼。张牧道:没奈何,只管
肏罢。又弄了一回,李翠儿忽道:牧弟,我有一法,可解我渴。张牧道:怎生处。

  李翠儿道:你不要取笑,我吃男子汉干到丢身时节,不得些水儿,去我孔心
处浇浇,火性难解,如今之计,你可多饮清水,待尿急了,却去我屁眼里,尿将
出来,不是痛快施泄一般。张牧失笑道:亏得姐姐有些妙方,你肯时,我无不可。
李翠儿大喜,离了张牧,便赤着身子,奔去厨下,舀一桶净水,回转房内,教张
牧大瓢一连吃了三五瓢,张牧道声:足矣。一把抱过翠儿,教她侧伏了身体,自
后捅入她屁眼,重启旧战。李翠儿只吃吃地笑,看张牧弄她屁股快活。张牧就妇
人屁眼,使力桩肏,约莫干了三千余抽,尿已逼在屌中,便对翠儿道:姐姐,我
这尿要来。李翠儿忙道:好,兄弟且狠肏一回,我的好意便来了。

  张牧便将粗屌去她肛门里,飞也似狂肏了一二千回,直肏得翠儿口角流涎,
音声不整。张牧却将了长屌,尽根抵住她屁眼,一阵乱搅,李翠儿只觉肚里翻江
倒海也似,怪爽袭脑,顿时要丢身子,急唤道:你尿,你尿。张牧已自收涩不住,
一腔热尿,飞瀑般,直喷去翠儿肛内。李翠儿但觉肚内滚汤翻腾,快不可当,大
叫丢身,直呼道:哎呀,好尿,烫煞我肛儿。张牧这尿却长久,好半晌,方呲得
了当。

  只听李翠儿连声唤道:胀死人,唉哟,好胀肚。张牧看时,只见她肚腹鼓起,
知是尿得满溢了,便要抽屌起身,甫一动,翠儿急扳了他身体,颤声道:休这里
去,污了铺盖,须不便再肏. 便教张牧,兜抱了她身子,去床后寻了夜桶,掀开
盖子,觑得正了,张牧将屌只一拔,只听翠儿嗷地爽叫一声,满肚的屎尿,自她
屁眼一齐都下,哗哗喷将出来,直溅在张牧屌上。李翠儿肩缩身抖,嗬嗬喘呼,
畅快大泄了一回。

  好片时,翠儿止了喷泄,头首去张牧肩上只一仰,爽叹道:快活了我屁眼。
两个便就沐桶里,洗净了屌肛,方才回床,再行淫斗,务要恶肏一番。

  翠儿经此耍歇,骚兴愈炽,急伏了身子,教张牧再肏她屁眼。张牧此番非是
戏耍,定要屌翻翠儿罢休,仗着铁也似大屌,捅干她肛门,翠儿拼力受肏,鼓动
淫肛,由张牧大肏了万二千抽,力便有些乏了,臂撑不住,只得肩伏于床,一身
的气力,只去腰臀上聚了,仰承张牧捅肏她屁眼。

  如此再干了五六千抽,翠儿口角流涎,双目欲翻,半分气力也无,摊了两条
粉臂,只由张牧扳着她屁股肏,丢身无算。

  张牧见干得她软了,知妇人淫兴未减,便不肯干罢,放出十二分气力,将个
粗屌,去她肛中搅肏,捣干不休,再将她屁眼捅了一万余抽,翠儿只觉头目森森,
脑后生风,当不得这般狠肏,嗷地号呼一声,便自昏了。

  张牧兀自不便放过,再较神力,却将龟头胀得狰狞,没首尽根价肏,不消三
二千抽,妇人却吃肏得醒转。翠儿回神,但觉道屁道,一根好粗屌,分明棱角,
将肛肉挤刮,挑动屁眼,实是胀爽怪痒非常,便复浪声大叫道:好屌汉子,肏死
我屁眼却罢。张牧见她不让,一点争胜心起,便去翠儿肛中,催动阳屌狂肏,桩
砸她屁眼不休。只七八千抽,翠儿又吃干昏。

 如何三五回,翠儿昏迷复醒,吃张牧干她屁眼,怕不有五六万抽,翠儿却自
说口,只顾浪叫道:休止了肏,只顾干我屁眼,快活,快活。

  张牧大怒,便将尘屌再胀大一围,血脉喷张,满撑了翠儿屁眼,狂捣顶撞,
一连干了三万余抽,真个将翠儿肏翻,早痴迷了,多时不见醒。张牧方才意足,
丢下翠儿裸身,倚卧在后面,看她软作一堆在床上,抽筋去骨一般,叉摊着身子。

  张牧轻笑道:畅快,翠姐真个铁也似妇人。便贴身拥了她赤体,胸乳上揉拿
耍,看她屁眼时,一圈儿肿起,将将欲破。张牧又去她臀上抚一回,叹道:好雪
白身肉。张牧摩勾多时,翠儿方才幽幽睁开眼来,兀自摊着身体,含笑对张牧道
:弟弟,你果是我的对头汉子,只你这般气力,教我快活升天。

  张牧应道:我不是快活。只听翠儿道:牧郎,吃你连连肏弄,非但解了今日
危患,便是自来的邪淫之气,我此时亦觉去了八九分,这件恩情,姐姐捐身难报。
张牧道:姐姐是个豪杰好汉,如何作此言语,不是姐姐异样本事,我也难得今日
之乐。翠儿渐得些气力,轻轻只一翻,软软地扑在张牧身子上,浅浅一笑道:兄
弟,不要取笑,我初时只是遭受贼人奸淫,弄得身如贱娼,心中实是厌愤这件事,
次后因这媚毒上,抵受不得,引勾了多少好汉,来肏我这身子,方悟男女之事,
本不着善恶,多是人心自认得差了,徒然地羞愧,以此打熬肛屄,辛苦炼就,得
有这身妇人家本事,不是中了药毒,那三五个狗贼,便要入我屄也难。张牧道:
姐姐见得极是,心苦乐不过是幻,此身快活方是真实,人多执迷,便失了如许乐
处。

  翠儿忽生幽怨,悽然道:牧弟终是要去,教我苦寂。张牧道:一夕之欢,抚
藉平生,翠姐不消气苦,设使再不得见,但存此心,便在咫尺间了。翠儿终是好
汉心性,便不再恼。

  两个又与张牧叙了半夜话,方才沉沉裸抱,酣酣睡了。次日天明,众人起身,
都至李夫人房中坐地,李翠儿安排早饭,请众人都吃了。李夫人便道:妹子,扰
了你这一夜,我等今日去休。翠儿只顾看了张牧,极是不舍。阴莲便道:姐姐,
与我们同走,却不是好。

  翠儿迟疑半晌,方自问李夫人道:正未知姐姐,要何处安身立命去。张牧道
:我等便是要去你的乡里青城县,投托那一位义士好汉,他是王益兄弟叔伯至亲,
唤作王小波的便是。话尤未了,只听李翠儿道:可是唤作拔云手王小波的么。

  张牧道:正是。李翠儿道:他是天下闻名的人,江湖上多道他是好男子,兄
弟前去投他,必是不差了,既是去往青城,我有一事挂心,须要劳动兄弟。张牧
道:但有的事,我自承当。李翠儿道:我自幼在家时,乡里结识同宗一个姐姐,
最是投契,如今久无她的消耗,心中挂牵,兄弟此去青城,若是访得她的所在,
千万递些音讯。张牧道:但知名姓,好歹寻见。

  李翠儿道:我那姐姐李乙娘,嫁了丈夫在村中,她有个嫡亲的兄弟,唤作李
顺。话犹未了,只听王益道:李家姐姐,你正不知哩,我的婶婶,王小波的浑家,
便是李乙娘。

  李翠儿吃惊道:她几时嫁了与王小波。王益道:这个却是未晓。李翠儿忽地
欢喜道:即是我的姐姐在彼,早晚也去投她,却与兄弟相见。李夫人听了亦喜,
便道:即是相见有时,你我如今一别,可以少凄。当下作别,李翠儿指了前路道
:前面三二十里,便至北川州,兄弟不必入城,只沿了这条道,过了青嵬山,一
路可通成都府,便至青城。张牧领了言语,道声:珍重。拍马引车要行,只听李
翠儿道:兄弟且住。

  张牧勒住马,转过身来,问道:姐姐语吩咐。

  李翠儿道:那青嵬山,乃是险恶的去处,闻知大槌秦不遗占了那山,多有人
马,他亦是条好汉,兄弟若是得遇,可以相见。张牧道:谨记在心。又看了李翠
儿道:姐姐,就此别过,早来青城。将手只一挥,拨转马头,车马南向,便望北
川州而去。李翠儿自回店中不提。

  且说李夫人叙毕,便对秦夫人道:因是得了翠儿妹妹指点,方才得知秦大哥
名字。秦夫人啧啧称奇道:好个奇女了,怎地得与她相会也好。李夫人道:只在
左近,早晚必得相见。众女说得入巷,就秦夫人房中安排饭食,直至寅夜方散,
那边张牧也自酒罢回转。众人安寢,一夜无语。

  第二日,李夫人教了张牧,便来与秦氏夫妇辞行,秦夫人那里肯放,又留了
一日,至第三日上,李夫人执意要去,秦夫人没奈何,只得允了。当下秦不遗并
秦夫人,毛蛟引了吴夫人小玉,直将李夫人阴莲张牧王益四人,送至山下,便将
一盘金银相赠,又与两匹布帛,李夫人并不推辞,一应谢过收了。又送了五里来
路程,李夫人再三道:请回。秦吴二夫人,方才洒泪而别,与了山寨众人,回转
青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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